她嫁秦雪音秦若浓全文
  • 她嫁秦雪音秦若浓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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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桃衣
  • 更新:2025-02-07 23:01:00
  •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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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问:“我娘亲的牌位。”

秦雪音冷笑:“呵,一个卑贱的妾侍,也妄想进秦家祠堂,她不配!”

我早猜到了她会过河拆桥。

“既如此,你夫君身上的毒,你应该也不在意吧?”

秦雪音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夫君乃堂堂的卫国公府世子,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给他下毒?”

“当然是我啊。”

我淡淡地冲她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忍着恶心替你圆房,是我欠你的吗?”

秦雪音仍旧不相信,声音却带了几分颤意:“你……你从哪里弄来的毒药?

成亲那日分明搜过你的身!”

“自己看医书研制的,涂抹在唇上便带过去了,你夫君与我亲热的时候,不小心吃进去的。”

我耐着性子同她解释,并好心地建议道:“要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吗?

虽说这毒发作仅需十天,但若你找个医术高明些的,兴许还来得及研制解药。”

我外祖家就是世代行医的,娘亲嫁妆当中也有不少医学书籍。

幼时见我自学医术,秦雪音不知有多嗤之以鼻。

但此时此刻,思及过往,她眼中只有惊恐的惧意。

大夫是不可能请大夫的。

不然她该如何解释自己知道霍珖中毒一事?

若装作不知,任由霍珖毒发身亡,这辈子倒也能尽享荣华。

但国公府很快会选出新的世子继任,寄人篱下的生活,又怎是秦雪音甘过的?

她甚至不敢去想我有没有诓骗她的可能性。

因为猜错的后果,她更承受不起。

“秦若浓,你这个疯子!

疯子!

我要杀了你……”秦雪音咬牙切齿地撂着狠话,手上却无半分动作。

嫡母脸色也难看,但到底比她沉得住气些。

“就依你的意思,让你娘的牌位进祠堂吧!”

“以正妻的身份。”

我轻描淡写地提要求。

秦雪音直接拍案而起:“你别太过分,便是让人知道世子中了毒又如何?

到时候细查之下,你以为自己还摘得干净?”

“我是摘不干净。”

“但你大婚当日,所有人都知道我卧病在床,不曾观礼,又为何会出现在国公府,给世子下毒呢?”

“啊……原来那日,是我顶替了你的身份出嫁呀!”

“可这么好的婚事,姐姐又为何要让我替嫁呢?”

“莫不是,婚前出了什么状况,被什么人夺去清白?”

“这样欺上瞒下的行为,也不知道国公府究竟能不能容下呀……”我看着秦雪音母女面容惨白,脸色随着我的字句一寸寸变得僵硬。

昔日高贵倨傲的形象已完全不复存在。

“罢了,正妻就正妻吧。”

嫡母含恨闭了闭眼,又死死地盯着我:“但解药……事成之后,自然会给你的。”

我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下日子:“五日后吧,端午节,届时姐姐回府,我便把解药交与你。”

-换回身份,我心情颇好地准备回后院。

路过父亲与霍珖用膳的前厅,冷不丁听见里面的声音:“早就听闻秦府有双姝,还有位与夫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今日怎么不见她?”

《她嫁秦雪音秦若浓全文》精彩片段

只问:“我娘亲的牌位。”

秦雪音冷笑:“呵,一个卑贱的妾侍,也妄想进秦家祠堂,她不配!”

我早猜到了她会过河拆桥。

“既如此,你夫君身上的毒,你应该也不在意吧?”

秦雪音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夫君乃堂堂的卫国公府世子,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给他下毒?”

“当然是我啊。”

我淡淡地冲她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忍着恶心替你圆房,是我欠你的吗?”

秦雪音仍旧不相信,声音却带了几分颤意:“你……你从哪里弄来的毒药?

成亲那日分明搜过你的身!”

“自己看医书研制的,涂抹在唇上便带过去了,你夫君与我亲热的时候,不小心吃进去的。”

我耐着性子同她解释,并好心地建议道:“要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吗?

虽说这毒发作仅需十天,但若你找个医术高明些的,兴许还来得及研制解药。”

我外祖家就是世代行医的,娘亲嫁妆当中也有不少医学书籍。

幼时见我自学医术,秦雪音不知有多嗤之以鼻。

但此时此刻,思及过往,她眼中只有惊恐的惧意。

大夫是不可能请大夫的。

不然她该如何解释自己知道霍珖中毒一事?

若装作不知,任由霍珖毒发身亡,这辈子倒也能尽享荣华。

但国公府很快会选出新的世子继任,寄人篱下的生活,又怎是秦雪音甘过的?

她甚至不敢去想我有没有诓骗她的可能性。

因为猜错的后果,她更承受不起。

“秦若浓,你这个疯子!

疯子!

我要杀了你……”秦雪音咬牙切齿地撂着狠话,手上却无半分动作。

嫡母脸色也难看,但到底比她沉得住气些。

“就依你的意思,让你娘的牌位进祠堂吧!”

“以正妻的身份。”

我轻描淡写地提要求。

秦雪音直接拍案而起:“你别太过分,便是让人知道世子中了毒又如何?

到时候细查之下,你以为自己还摘得干净?”

“我是摘不干净。”

“但你大婚当日,所有人都知道我卧病在床,不曾观礼,又为何会出现在国公府,给世子下毒呢?”

“啊……原来那日,是我顶替了你的身份出嫁呀!”

“可这么好的婚事,姐姐又为何要让我替嫁呢?”

“莫不是,婚前出了什么状况,被什么人夺去清白?”

“这样欺上瞒下的行为,也不知道国公府究竟能不能容下呀……”我看着秦雪音母女面容惨白,脸色随着我的字句一寸寸变得僵硬。

昔日高贵倨傲的形象已完全不复存在。

“罢了,正妻就正妻吧。”

嫡母含恨闭了闭眼,又死死地盯着我:“但解药……事成之后,自然会给你的。”

我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下日子:“五日后吧,端午节,届时姐姐回府,我便把解药交与你。”

-换回身份,我心情颇好地准备回后院。

路过父亲与霍珖用膳的前厅,冷不丁听见里面的声音:“早就听闻秦府有双姝,还有位与夫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今日怎么不见她?”


厅内一片鸦雀无声。

我也顿了顿脚步。

片刻后才听父亲有些不自然地推诿:“那丫头胆子小,怕见外人。”

“既是姐夫,也不算外人了,何况我还备了份礼给她。”

撇去翁婿关系,霍珖的身份在我父亲这里有着绝对的压制权。

他这么说,就是铁了心要见我。

可他为何要见我?

嫡母从前厅出来,将我拽至廊下,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

“能许你的我都已经许你了,但你休想惦记雪音的夫君!”

她以为我会对霍珖念念不忘,使些争风吃醋的手段?

我轻轻挥开她的手:“就算我惦记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以她们母女俩如今的处境,根本没资格同我谈条件。

嫡母果然哑口无言。

我又安慰她:“放心吧,母亲。”

“你愿意顶替着别人的身份嫁人,可我不愿意。”

“她秦雪音的夫君,便是那天上的谪仙,我也不要!”

我从香囊里取出一小块易容面皮。

这是我翻医术时偶然发现,自己做着玩的。

贴到脸上,便如同一处疤痕,肉眼难以区分。

嫡母这下满意了,领我回到前厅见客。

“父亲。”

我先给父亲见了礼,而后在他的示意下,浅浅朝霍珖福了身。

“见过姐夫。”

“贤婿,这便是我那小女了。”

他边说边注意到我脸上的疤:“你这脸……前几日不慎被开水烫伤了。”

“可瞧过大夫?”

“瞧过了,大夫说疤痕太深,恐难痊愈。”

“哎,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给糟蹋了。”

我与父亲对话时,霍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也大大方方地回望他,好让他看清楚我脸上的疤。

秦雪音见我们对视良久,忍不住拽了拽男人的袍袖。

“夫君,若浓损了容貌,本就伤心难过,你既看过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是吗?”

霍珖勾了勾唇,有些意味深长:“那真是可惜了。”

他送我的礼,是一盒桂花酥糖。

嫡母瞧见时还颇为不解:“怎么只是盒糖?”

柳泉斋的桂花酥糖虽然闻名于京城。

于偌大的卫国公府来说,还是太过寒酸了。

伺候她的嬷嬷在一旁猜测道:“国公府一向重礼,许是拿二小姐当小孩子打发呢?”

“说的也是。”

嫡母与嬷嬷满意地离开了。

我望着那盒糖,心绪翻滚,久久不能平静。

我从小爱吃桂花酥糖,只有娘亲知道,连秦雪音母女都不曾留意过我的这个喜好。

霍珖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我这人有个优点。

想不通的事情,从不费神去想。

霍珖知道了又如何?

他钟情的本就是秦雪音,只要没有证据,新婚那三天的事情也只能捏着鼻子咽下去。

过了两日,府里要将我娘亲的牌位正式请入祠堂。

族中长辈都来做了见证。

也不知嫡母究竟是如何说服父亲的。

让我娘亲当了正妻,她为继室,将两人的身份排位写进族谱。


卫国公府地位尊崇,世子身份贵重,婚礼更是奢华无比,连皇族都有人前来观礼。

拜完堂,入了洞房。

绑着红绸的喜秤掀开盖头,入目是一张极尽丰神俊逸的脸。

鲜艳的喜服更将那人衬得身长玉立,昳丽仙姿。

我没想过秦雪音的夫君竟生得如此……耀眼。

一时有些看呆住。

霍珖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这么对视片刻,他又含着笑问我:“夫人对我可还满意?”

我立即收回视线,让他误以为这是新嫁娘的娇羞。

内心却觉荒诞可笑至极。

秦雪音从小以欺辱我为乐,仍能嫁得这样的如意郎君。

听说这位世子爷还对她一见钟情,不惜拒了圣上赐婚,也要非卿不娶。

而我只能以清白之身为代价,做她婚前失贞的遮羞布。

苍天不公,竟能至此。

且这位霍世子还对她怜惜得很。

床笫缠绵之间,但凡我稍微皱一皱眉头,他便要停下动作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那为夫轻一点。”

其实不怎么疼。

我只是因为秦雪音,连带着讨厌他,期盼能早点结束罢了。

霍珖没再继续,支起半边身子定定打量着我。

“一直也没亲口问过你,嫁我,你可是心甘情愿的?”

想到国公府下聘那日,秦雪音激动得烧了整整一夜高香。

我将自己的唇瓣送上,亲吻着他,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开口。

“是。”

“好。”

霍珖仿佛受到什么鼓舞,俯颈埋在我耳边:“夫人这么说,我便这么信了。

今生今世,我霍珖唯此一妻,绝不会有旁人。”

一生一世。

一双人。

他当真是喜欢极了秦雪音。

我厌恶地闭上眼睛。

那晚纱帐浮动,直到三更天才平息。

第二日,他又食髓知味地继续缠我。

第三日要回门。

霍珖一早便命人备下了归宁用的礼品。

我见到妆奁上放着一只精致的锦盒,随口问:“那是什么?”

似乎从成亲当晚便在了,这也不是秦雪音嫁妆里的东西。

霍珖握了握我的手,隐隐有些期待。

“是替夫人准备的,要打开看看吗?”

他眼神深邃,透过我,看的却是另一个人。

我瞬间没了兴致。

“不必了,等回来再看吧。”

既是给秦雪音的东西,那便让她自己来拆。

-国公府的马车自秦府门口停下,父亲与嫡母亲自迎了上来。

没寒暄两句,嫡母便有些迫不及待。

“老爷陪着贤婿吧,容我们娘儿俩去内室说说话。”

这是要把我跟秦雪音换回来了。

正好,也该与她们好好清算这笔账了。

我随嫡母走进内室,秦雪音早已在此等候。

她身旁站着陪嫁嬷嬷,正仔细回禀着这几日我与霍珖相处的细节。

其实也没有什么细节。

因为我压根不屑于讨好她的夫君。

秦雪音听时还算满意,听完却莫名给了我一巴掌。

“贱人,故意摆出一副清冷扭捏的样子,是想害我被夫君厌弃吗?”

我平静接受了。


嫡姐婚前失贞,要我替她嫁到卫国公府,与夫君圆房。

只等归宁日再换回,不动声色地将此事遮掩过去。

但她不知,我本就是有意要替嫁的。

她要我以清白保她的荣华富贵。

我便要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我自幼便与秦雪音长着一样的脸。

因嫡母与我娘亲乃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妹。

平日里,秦雪音恨透了与她共享容貌的我,恨不得拿刀划花我的脸。

那天却是难得的和颜悦色。

“秦若浓,只要你肯替我嫁到卫国公府,与夫君圆房,姨母的牌位,我便做主准许入秦家的祠堂。”

我抬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秦雪音便登时不耐烦:“怎么?

你还不乐意?”

“堂堂的卫国公世子,又深得陛下倚重。”

“莫说圆房,便是做他的洗脚婢,都是你的福气,可别不知好歹!”

确实是福气。

因为嫡母就是踩着这样的福气,才得以嫁给我父亲的。

据说当年父亲到外祖家避雨,一见钟情的人其实是我娘亲。

然姐妹俩中,偏我娘亲体弱,被大夫诊断出子嗣艰难。

是以,考虑到父亲的前途家世,嫡母便主动向外祖提议,由她代替娘亲嫁过去。

我娘亲也是个倔性子。

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硬是逼着父亲纳她为妾。

又在婚后调理身子,拼了命地生下我。

反观嫡母。

因着生秦雪音时难产伤了根本,这些年来也未再为我父亲添丁。

她自是恨毒了我娘亲,巴不得除之而后快。

然这些年娘亲谨小慎微,一步也不肯踏错,是以嫡母也未曾逮到什么机会。

唯有那年元宵——秦雪音主动来院中找我。

“别人家的姐妹,都是结伴一起去逛灯会的,可别说我不带你,今日便破例允你随我一同出门。”

那是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笑脸。

我既紧张,又兴奋。

但想到还没告知过娘亲,有些踌躇。

秦雪音一把攥住我的手:“别磨蹭了,去晚了可就赶不上热闹了。”

我就这么随她出了府,高高兴兴地逛了一晚上。

提着兔子灯笼回到家中,等待我的却是晴天霹雳。

佣人说,娘亲是为了寻我,不慎落入水中的。

又因着夜黑风疾,许久才被人发现。

但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娘亲不识水性,平日里从不在池边走动。

就算是为了找我,身边也不可能不带丫鬟与灯笼。

且府里那么多家丁佣人,就没有一个发现她失足落水的吗?唯一的解释,这是嫡母授意的。

而秦雪音特地带我逛灯会,也是为了支开我。

好让娘亲慌乱,卸下防备。

更能为她的落水找到一个充分且不引人怀疑的理由。

我想到娘亲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就算我执意嫁给夫君,与她争宠,可我从未动过害她的心思,我所求不过公平,公平而已……”于是我对秦雪音笑了笑,一如她当年冲我笑那样。

“好啊,我答应你。”

我穿上秦雪音的嫁衣,顶替秦雪音的身份,坐上了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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