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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问:“我娘亲的牌位。”

秦雪音冷笑:“呵,一个卑贱的妾侍,也妄想进秦家祠堂,她不配!”

我早猜到了她会过河拆桥。

“既如此,你夫君身上的毒,你应该也不在意吧?”

秦雪音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夫君乃堂堂的卫国公府世子,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给他下毒?”

“当然是我啊。”

我淡淡地冲她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忍着恶心替你圆房,是我欠你的吗?”

秦雪音仍旧不相信,声音却带了几分颤意:“你……你从哪里弄来的毒药?

成亲那日分明搜过你的身!”

“自己看医书研制的,涂抹在唇上便带过去了,你夫君与我亲热的时候,不小心吃进去的。”

我耐着性子同她解释,并好心地建议道:“要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吗?

虽说这毒发作仅需十天,但若你找个医术高明些的,兴许还来得及研制解药。”

我外祖家就是世代行医的,娘亲嫁妆当中也有不少医学书籍。

幼时见我自学医术,秦雪音不知有多嗤之以鼻。

但此时此刻,思及过往,她眼中只有惊恐的惧意。

大夫是不可能请大夫的。

不然她该如何解释自己知道霍珖中毒一事?

若装作不知,任由霍珖毒发身亡,这辈子倒也能尽享荣华。

但国公府很快会选出新的世子继任,寄人篱下的生活,又怎是秦雪音甘过的?

她甚至不敢去想我有没有诓骗她的可能性。

因为猜错的后果,她更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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