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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宁王凌渊三年的暗卫

为他杀人,在他床上承欢

在他与将军的女儿大婚前夕,我请求离开

我原以为他会同意

可他却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眼神狠厉而决绝,“禾月,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1

成为凌渊暗卫的第三年,我已经不知道替他杀了多少人,与他有了多少次肌肤之亲。

这夜,他又一次将我吃干抹净后,餍足地躺在我身后。

他的双手还放在我的细腰上,结实的胸膛与我的后背紧紧想贴,湿热的鼻息吐在我的耳畔萦绕,炽热的渗人,但说出的话却是冰冷刺骨。

“明晚我成婚,你就不用来了。”

“好。”我压下心头的苦涩,喉咙沙哑地吐出一个字。

房间昏暗,屋里也没有暖炉,我被他紧紧地拥抱在他怀里,仿佛是他极为珍视之人。

“殿下,我有一个请求......”我翻转了身体,与他坦诚相对。

“说。”他长长的睫毛轻颤,眼睛却依旧紧闭着。

“我想...回沧洲看看。”

“你怎么还敢提这种事情?”黑暗中他猛然睁开了眼睛,眸色漆黑幽暗,像一潭古井,俊美无俦的脸上染上了层层怒意。

下一秒,他突然起身紧紧地掐住我的脖子,眼神变得狠厉而决绝,“禾月,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我紧紧地盯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我仿佛掉进了那口枯井,眼神迷离,意识混沌之间,

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

......

2

成为他的暗卫前,其实我经历了三年痛不欲生的日子。

我家境贫寒,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年迈,家里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

于是父亲为了养活弟弟,在我十三岁时不得已将我卖给了人贩子。

后来几经辗转,我被凌渊的手下看中,选进了他的暗卫营培训。

在暗卫营训练的三年,是我经历过最痛苦的时光。

我没有一刻不希望离开这个地狱,与亲人团聚。

可是不行,我早已没有自由了。

我不得不起早贪黑地练功,拼了命的学习各种杀人手法,认识各种毒

我已不记得鲜血第一次迸溅在脸上时的手足无措,它们逐渐被麻木代替。

我的心逐渐被磨得坚硬,冷血。

我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这个世界也已经没有人值得我付出真心。

我唯一的念想就是活着。尽管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直到我通过考核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暗卫,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主人凌渊。

他是当朝二皇子。传闻他心狠手辣,智勇双全。是太子最想除掉的弟弟之一。

唯一不足的是,传言他幼时因为被人下毒而武功尽废,且终身不能再习武。

我因容貌出众,能力突出被调到了他身前伺候。

白天,在外人面前,我是他的贴身婢女。

晚上,我要听他调遣侍寝。

时间久了,我竟对他产生了感情。

当我意识到这件事情时,我亦感到心惊与后怕。

是从什么时候我开始在意他呢?

可能是他每次对我不经意间间流露出温柔目光时......

也可能是每次在床上动情时,他用那张邪魅明亮的眸子饱含深情地望着我的时候......

情不知所起,一起难自抑。

但我为什么想要离开呢?

因为相处的这三年我知道,他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爱上他,绝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更何况以我们的身份关系,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我对他的感情被赤裸裸地摆在他面前,他会怎样的不屑一顾。

甚至有可能会践踏利用。

所以在我对他情根深种之前,我决定逃离他。

我本以为他会轻易答应,毕竟对万人之上的他来说我应该无足轻重。

但没想到我第一次跟他提出这个请求时,他罚我跪了整整三个时辰。

......

此时,看着愠怒之中的男人,我有些疑惑,我不知道他为何而生气。

“殿下,你冷静点。”我紧紧地用手抵着男人的胸膛,以乞求他能松开紧紧箍着我脖子的手。

3

他缓缓松开了我的脖子,却依然冷冷地凝望着我。

“你是我的人,你要记清楚你的本分,知道吗?”

“殿下,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不是吗?”

我知道,明日他与叶大将军的女儿一旦成婚,太子再也不能随意威胁到他,况且他的手下武功高强之人多的是,而我已在一次次为完成他的任务中使身体留下了病根,武功也退化了不少。

“那又怎样?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

“下次再说这种话,你会被罚的更狠。”

我苦笑了一下,心中竟不知为何有一丝欣喜。

或许,对于他而言,我有些许不同呢。

......

翌日,我被仆人叫醒去做事,今天宁王大婚。

屋外锣鼓震天,彩旗飘扬,宁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装饰得喜气洋洋,到处都是喜庆热闹的气氛。

我换好稍显喜气的着装,手持银盘,在繁复的花海中穿梭,恭敬地为贵客们斟酒倒茶。

不久,吉时已到,我看着凌渊身着新郎服饰牵着叶将军家的千金跨过了宁王府的门槛。

我置身于喧嚣人群,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却丝毫没有被这喜庆氛围所感染。

凌渊那冷若冰霜的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而笑,但我想

美若天仙,温文儒雅如叶澜依这样的女子成为他的妻子,他总归是有些欣喜的吧。

洞房花烛夜,我被命令进入洞房伺候新娘更衣。

叶澜依不愧是京都中数一数二的美女,她站在镜子前,身着红衣,姿态曼妙,眉目如画,一张妩媚的脸上,两只明眸好似秋水般明澈。

我走到她身后,手刚要碰上她的衣裙,她突然转头对我说:“你就是那个传说中与宁王关系不清不楚的婢女?”

她并不知道我还有暗卫的身份,只当我只是个与宁王关系匪浅的婢女。

事实上,凌渊确实没有召过除我之外的其他女子侍寝。

我没有管她话语之间带着的明显的讽刺和挑衅,只是低下头,“您误会了,我只是宁王的婢女,与他没有丝毫除主仆之外的感情。”

“哼。”叶澜依不屑一顾,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话。

“还不快点过来帮本小姐脱下外衣。”她高声命令道。

我顺从地执行她的命令。

“慢了!你这手脚怎么这么笨!”她又是一声斥责。

“对不起。”我低声回应,在心里默默忍受这屈辱和心碎。

下一秒,她一改嚣张跋扈的样子,换上一副她白日里温婉贤淑的模样向门口小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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