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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忧早就看到了她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只是没去跟他打招呼。
毕竟之前有言在先,见了面只当不认识,她是好是坏,都不能影响了聂家。
一位合作过的导演过来和聂无忧碰杯,“最近有没有空?”
“陈导这是要关照我了?”聂无忧笑意盈盈,妖冶的泪痣,使得她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明艳动人。
周围人暗暗吸了一口气,他们好像明白聂无忧的粉丝为什么那么疯狂了。
漂亮姐姐谁不爱?
只要这张脸不垮,聂无忧就能吃一辈子的花瓶红利。
比起他们累死累活拍戏,这可轻松太多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有人坏心眼地想,要是聂无忧去演戏就好了,她不是科班出身,看起来也不像有天赋的样子,肯定只会瞪眼和咆哮式演法,到时候风评就没这么好了。
听说最近这一年有几位导演找上聂无忧,让她出演的都是第一美人的角色,但聂无忧没接。
可惜了,她怎么就不上当呢?
哪怕见过聂无忧无数次,陈导还是被惊艳了一把,回过神来,“说笑了,以你现在的人气哪用得着我关照?应该反过来才对。”
“那您可抬举我了,干这行的,还是得活跃在荧幕上,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被遗忘了,所以还是需要各位导演多多关照啊。”
“都是相互的。”
聂无忧有自知之明,她不是演员,没有代表作,沉寂意味着消亡。
可让她拍戏,她真怕观众看了需要洗眼。
陈导笑了笑,开门见山地说:“我现在正在筹备一档综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聂无忧挑眉,“愿闻其详。”
陈导压低声音,“慢生活类综艺,虽然没有那么多的噱头,但受众群体还是很庞大的,现在的年轻人太累,就需要这种治愈轻松的节目充当调剂品。”
聂无忧的人气摆在那,只要她来当常驻嘉宾,到时候再拉几个有话题度的明星和素人当飞行嘉宾,这档节目就黄不了。
陈导心里已经有了人选,待会儿就去一一打招呼。
之前合作过几次,陈导这人很不错,没有不良陋习,也不玩潜规则那一套。
而且录一期综艺通告费很可观,聂无忧没有立刻拒绝,“这个我得跟经纪人核对行程,只要档期不撞就没问题。”
“等你的好消息。”
两人举杯又碰了一下,聂无忧浅浅地抿了一口。
“我去跟其他朋友打个招呼。”
聂无忧颔首,“您请。”
因为生理期身体不适,应酬了一个小时就累了,休息区有聂清风,聂无忧不想去自讨没趣。
趁着主持人在台上致辞,没人注意到她,悄悄离开了宴会厅。
她一走,聂清风就想跟上,可身边还坐着林悦,只能暂时留在会场。
这下子,林悦更加确定了聂无忧和聂清风的关系。
之前她还想买水军,碰瓷聂无忧,炒炒热度,说不定还能接到好的剧本。
幸好这事还没办,不然她可能出道即巅峰,以后查无此人了。
《拒当恋爱脑,理智千金配享太庙江祁年聂无忧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聂无忧早就看到了她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只是没去跟他打招呼。
毕竟之前有言在先,见了面只当不认识,她是好是坏,都不能影响了聂家。
一位合作过的导演过来和聂无忧碰杯,“最近有没有空?”
“陈导这是要关照我了?”聂无忧笑意盈盈,妖冶的泪痣,使得她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明艳动人。
周围人暗暗吸了一口气,他们好像明白聂无忧的粉丝为什么那么疯狂了。
漂亮姐姐谁不爱?
只要这张脸不垮,聂无忧就能吃一辈子的花瓶红利。
比起他们累死累活拍戏,这可轻松太多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有人坏心眼地想,要是聂无忧去演戏就好了,她不是科班出身,看起来也不像有天赋的样子,肯定只会瞪眼和咆哮式演法,到时候风评就没这么好了。
听说最近这一年有几位导演找上聂无忧,让她出演的都是第一美人的角色,但聂无忧没接。
可惜了,她怎么就不上当呢?
哪怕见过聂无忧无数次,陈导还是被惊艳了一把,回过神来,“说笑了,以你现在的人气哪用得着我关照?应该反过来才对。”
“那您可抬举我了,干这行的,还是得活跃在荧幕上,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被遗忘了,所以还是需要各位导演多多关照啊。”
“都是相互的。”
聂无忧有自知之明,她不是演员,没有代表作,沉寂意味着消亡。
可让她拍戏,她真怕观众看了需要洗眼。
陈导笑了笑,开门见山地说:“我现在正在筹备一档综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聂无忧挑眉,“愿闻其详。”
陈导压低声音,“慢生活类综艺,虽然没有那么多的噱头,但受众群体还是很庞大的,现在的年轻人太累,就需要这种治愈轻松的节目充当调剂品。”
聂无忧的人气摆在那,只要她来当常驻嘉宾,到时候再拉几个有话题度的明星和素人当飞行嘉宾,这档节目就黄不了。
陈导心里已经有了人选,待会儿就去一一打招呼。
之前合作过几次,陈导这人很不错,没有不良陋习,也不玩潜规则那一套。
而且录一期综艺通告费很可观,聂无忧没有立刻拒绝,“这个我得跟经纪人核对行程,只要档期不撞就没问题。”
“等你的好消息。”
两人举杯又碰了一下,聂无忧浅浅地抿了一口。
“我去跟其他朋友打个招呼。”
聂无忧颔首,“您请。”
因为生理期身体不适,应酬了一个小时就累了,休息区有聂清风,聂无忧不想去自讨没趣。
趁着主持人在台上致辞,没人注意到她,悄悄离开了宴会厅。
她一走,聂清风就想跟上,可身边还坐着林悦,只能暂时留在会场。
这下子,林悦更加确定了聂无忧和聂清风的关系。
之前她还想买水军,碰瓷聂无忧,炒炒热度,说不定还能接到好的剧本。
幸好这事还没办,不然她可能出道即巅峰,以后查无此人了。
“大半夜的,你们在闹什么?”
楚雨薇松了一口气,抹掉眼角的泪水,“奶奶,您怎么起来了?”
连忙去扶江老夫人。
“这么大的动静,我要是不起来,有些人怕是要把房顶都掀了。”
视线扫过地上的碎片,哼了一声,“我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三更半夜回来撒野,你究竟想做什么?”
江祈年熄灭手里的烟,“我来只问一件事,五年前,你们对无忧做了什么?”
送她出国,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除此之外,就是孩子的事了。
老夫人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怎么问这个?”
“医生说无忧以前流过产。”
江祈年语气平淡,就连老夫人都看不透他了。
三年前,他可是大发雷霆把家里都砸了的,现在这么平静,反而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所以呢?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和姓裴的小子在一起了吗?”
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江祈年笑出声,只是眼尾却迅速地红了起来,眼里似有水光闪过。
“奶奶,那是我的孩子!”
江老夫人也没指望能唬住他,走到最近的沙发坐下,淡淡道:“那又怎么样,你还想让我赔命不成?”
“没出生的孩子,连人都不算,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如果那么想要孩子,你早点和薇薇结婚不就好了。”
楚雨薇看了眼老夫人,不说话。
在这个家,只有老夫人从始至终站在她身边。
对老夫人,她是心存感激的。
江祈年沉默几秒,失望至极。
“奶奶,我有时候真的怀疑,到底谁才是江家的亲生孩子?不然您怎么胳膊肘老是往外拐呢。”
“只要楚雨薇高兴,您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了,就连我的孩子,也可以成为牺牲品。”
“我自问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当年楚雨薇来江家,我也是护着她的,不然凭她孤儿的身份,能在圈里混得那么风光?”
孤儿,这是楚雨薇永远的痛。
没想到在江祈年的眼里,居然是这么看她的。
难道她是孤儿,就不配争取自己幸福?
要是有选择,谁不想家人健在?
本以为这话已经够伤人,没想到江祈年接下来的话更是把她钉在了耻辱柱上。
“楚雨薇,恩将仇报啊你。”
“我……”
楚雨薇张了张嘴,对上江祈年狠厉的视线,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谋划的,只是老夫人看出了她的心思,想帮她一把而已。
老夫人气得咳了两声,避重就轻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让你娶薇薇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江祈年眼里带着讥讽,“我为什么要娶她?”
“薇薇是个好女孩!你们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在一起才会幸福长久。”
“在我心里,没人能和无忧相提并论。”
老夫人眼里带着厌恶,又是因为那个聂无忧,祈年都变得不像样了。
幸好当初没同意他们在一起。
“聂无忧要是真的那么好,她会二十岁就怀你的孩子?你说,有哪个好女孩会做这种事?”
江祈年不能容忍有人诋毁聂无忧,哪怕是他的家人也不可以。
“照您这么说,我是不是更该死啊?”
“如果不是我,无忧怎么会有孩子?后来又怎么会经历那些恶心的事?您心里有气,可以撒在我身上,为什么要去欺负无忧?”
江祈年越说,老夫人就越生气,“你那个时候二十岁,孩子生下来又怎么样,你能对他负责吗?”
“为什么不能?”
那个时候,他已经打算和无忧去国外结婚了,如果知道孩子的存在,这个计划会提前。
这事,江老夫人也知道。
这才是她急忙把聂无忧送出国的原因。
楚雨薇挽着江老夫人的胳膊,挨着人坐在沙发上。
低垂着视线,她知道这种时候没有她说话的份。
一遍遍回想着江祈年的话,难堪至极。
老夫人知道孙子的脾气,这种时候只能放低姿态,“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聂无忧也过得挺好的,那些事情就放下吧。”
放下?
怎么放下?
江祈年起身,“这辈子我的太太只能是聂无忧,如果您再去找她的麻烦……”
视线落在楚雨薇身上,“那我只能拿她开刀,毕竟只有她,才是您的心头肉啊。”
“混账!”
“您知道的,惹急了我,什么事情我都做得出来。”
冷冰冰的视线落在楚雨薇身上,“不让你偿命,都算我仁慈,再有下次,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老夫人心口发紧,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要是敢动薇薇,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随便。”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是遇到了聂无忧,才有所收敛。
谁找无忧的麻烦,就是和他江祈年过不去!
该说的话就都说了,江祈年径直往外走。
院子里传来发动车子的声音,那人来得快,走得也快。
老夫人心里更堵了,这小子都多久没回家了?
搅了别人的清净,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人。
真是不像话!
【娱乐圈门槛应该提高一些,不求你们全是学霸,至少不要有那么多的文盲,不然真是教坏小孩子。】
【家人们,新瓜!陈稳的粉丝为了向偶像学习,有人已经不上高中了。】
【追星追魔怔了吧,这要是我的孩子,看我不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网上吵成了一锅粥。
【为什么不追究责任?你是圣父吗?打人犯法的!】
【楼上的,注意你的措辞,不追究责任是我们哥哥心地善良,而且同在娱乐圈,有些场合难免会撞上,哥哥是防止以后见面尴尬,这是情商高,和圣父有什么关系?学了个词就到处刷存在感,好搞笑。】
【受害者有罪论又来了,你们不去声讨聂无忧,让她出来道歉,搁这骂陈稳做什么?】
聂无忧的粉丝虽然多,但网络上路人更多,再加上对家趁机搅浑水,很快,矛头就对准了她。
都在叫嚣着让她出来道歉。
赵姐都着急了,“咱们什么时候反击?”
聂无忧淡定地擦了擦手,“现在。”
阎王拦不住要死的鬼,陈稳自己跳出来,事情就更好办了。
别的艺人微博账号是团队在管理,聂无忧的不一样,赵姐没有过多地干涉她。
而且,也干涉不了。
登录账号,发了一条微博。
【陈稳你好,看书累了吧?请你喝杯茶。@陈稳】
配上走廊里陈稳纠缠她的视频。
随后换了个账号,发了她连夜挖出来的猛料。
有陈稳和金主爸爸约会的。
卖假货,导致消费者烂脸。
还和粉丝私下有联系。
桩桩件件,都能把人捶死。
金主的五官打了厚厚的码,但陈稳却是三百六十度展露无疑。
尺度之大,赵姐看了都直呼辣眼睛。
做完这一切,抹去所有痕迹,深藏功与名。
赵姐面无表情,手底下的艺人自己就堪比黑客,想控制她的账号,这可能吗?
可能吗???
接二连三地爆出猛料,吃瓜群众懵了,事情反转居然来得如此之快!
聂无忧大号上发出来的视频,比陈稳似是而非的照片更有说服力。
虽然听不清楚声音,但看得出来是陈稳在纠缠聂无忧。
热度嗖嗖上涨,很快就被顶到了前排。
无名人士爆出来的料,热度紧随其后。
总之这一天,陈稳是真的火了。
【我就说这个姓陈的碰瓷,匿名帖子也是他自己发的,你们还不信,还要攻击我,非说我是聂无忧的粉丝,我真的只是路人一枚。】
【男人茶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这人好丢脸啊,居然自导自演。】
【我要是聂无忧,被人这么骚扰,我不仅要打断他的手,还要送他断子绝孙脚,什么玩意儿,居然想和美女沾边!】
【还看什么书?这不是挺会演的吗,哦,不对,是挺会编的,要不你改行当编剧吧。】
【拒绝,这种烂人编出来的东西能看吗?别恶心人了。】
【姓陈的真是癞蛤蟆啊,玩得挺花的,他的金主居然是男的!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为了火真是没下限了。】
【发福老男人,看着应该有四五十岁了吧,呕~】
【贼喊捉贼玩得挺溜,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还好意思去攀扯别人。】
【我就说这小糊咖怎么突然火起来了,原来是有金主爸爸啊。】
【家人们,重点是最后一条,大家的关注点不要跑偏了,把这条顶上去。】
【年度笑话最佳表演者,陈稳!】
【整顿娱乐圈这事,还得看无忧姐的,这种毒瘤就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要不然谁都有样学样,今天碰瓷的是聂无忧,以后就是别人。】
“行,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去趟公司。”
“嗯。”
聂无忧穿着宽松的休闲装,戴上帽子和口罩,和赵姐一起出了房间。
隔壁的人也正好出来,视线落在聂无忧身上,波澜不惊,好像他们并不认识。
身后跟着助理,大步流星往电梯走。
赵姐激动地握了握聂无忧的胳膊,小声询问:“无忧,这是江家的太子爷?”
“嗯。”
不由自主地放缓脚步。
赵姐不敢过多打量,怕冒犯了人。
心里疯狂地土拨鼠尖叫,太子爷的外形条件也太优越了吧,那张脸就像是上帝精雕细琢出来的,还有那身材,完美到不能再完美。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长得好也就算了,家世还那么好,听说在生意场上也很有手段,人人都怕他。
想到聂无忧曾多次拒绝和江氏的合作,赵姐也跟着放慢了脚步。
还是让他们先走吧,不然在电梯里“打”起来怎么办?
快到电梯口的时候,跟在江祈年身后的沈助理快走两步,按下了按钮。
江祈年抬步进去,沈助理极有眼力见地按着开门按钮,“二位一起下楼吧,节能。”
聂无忧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走到电梯最里面,低着头玩手机。
赵姐紧跟在她身后,“依偎”着聂无忧,努力地缩小存在感。
心里的小人儿在欢呼,她出息了,居然和江祈年同乘一部电梯!
透过铮亮的金属面,江祈年可以把聂无忧尽收眼底。
她的帽檐压得有些低,又戴着口罩,侧着身子的时候江祈年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眼角的那颗泪痣,还有纤细修长的天鹅颈。
那颗泪痣像是有魔力,牢牢地抓着江祈年的视线。
曾经无数次地深入交流,他总要吻一吻那颗泪痣。
再小声地诱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那双柔软的手臂,会搂着他的脖子。
匀称修长的秀腿,像藤蔓一般缠上他的腰。
喉结滚动,体温也跟着上升。
努力克制,不去回想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紧握的手心沁出了薄薄一层汗。
肯定是电梯里的人太多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闷?
冷冷地看了沈助理一眼,真多余。
沈助理:“……”
别以为你没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嫌弃我了是吧?
让我跑腿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
敢怒不敢言,只能学着赵姐尽量缩小存在感。
唉。
电灯泡不好当。
知道江祈年在看她,聂无忧很沉得住气,既然避不开,那就大方一些,扭扭捏捏不是她的风格。
“叮~”
电梯门开了。
江祈年和助理先一步走了出去。
总算没那么压抑了。
“无忧,你在这等我,我去退房。”赵姐指了指休息区的沙发。
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再加上有绿植遮挡,只要不注意看,基本认不出来。
江祈年在旁边的沙发坐下,和聂无忧隔着两三个人的距离。
坐的不是同一桌,聂无忧也拿他没办法。
这是公众场合,酒店也不是她的,别人想坐哪里是别人的自由。
沈秘书左看右看,清了清嗓子,“江总,我也去办退房手续,您稍等。”
“嗯。”
大老板一点头,沈秘书脚底抹油,溜了。
要是打扰了江总谈恋爱,他这个月的奖金绝对会飞走。
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早上的药喝了吗?”
江祈年送来的中药是煎好的,聂无忧虽然不喜欢苦味,但只要对自己身体好的东西,她还是会喝的。
“你也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拘在—个地方,那个时候我只有—个想法,趁年轻,多去看看这个世界,所以我们分手了。”
“老实说,收到你和裴川在—起的消息我很意外。”
聂欢拿出手机,举到聂无忧的眼前,“那个时候他给我发了信息,只要我回头,他就不和你在—起,可惜我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
聂无忧视力好,—眼注意到了时间。
那是她和裴川在—起的日子。
那天他突然捅破了窗户纸,说想和她交往,后来又—直心神不宁,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
当时她以为裴川不适应新身份才会反常,直到现在,—切有了答案。
他喜欢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聂无忧啊。
甚至,她只是用来试探聂欢的工具。
“在你们回港城以后,我们才再次有了交集,不过你放心,那个时候不过是正常的交际应酬,他没出轨,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放不下他,所以去了非洲,知道我在那边遇到了危险,他第—时间出了国。”
“所以,无忧,你现在知道了吧,裴川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我,他会和你在—起,—是为了逼我回头,二是你和我长得像,这是我们在非洲的时候,裴川亲口对我说的。”
聂无忧拿着手提包的手无意识收紧,真相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啊。
原来,和裴川在—起的日子,不仅裹着欺骗,还是沾了聂欢的光,她才配得到那么—点好。
真是,可笑又可悲。
聂无忧要离开,必须要路过客厅。
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离开了。
老爷子见她就这么走了,忍不住念叨,“这是把家当酒店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家住—晚又能怎么样?她的房间不是还留着的吗?”
聂诚为女儿说好话,“孩子大了,不喜欢和长辈住—起。”
老爷子叹了—口,不想多说了。
裴川还没走,聂欢说道:“吃饭的时候无忧好像喝酒了,阿川,你去送送她吧。”
这话—出,所有人都看向了聂欢,她这是什么意思?
裴川也是—头雾水,之前他跟聂欢说好了,以后有聂无忧的场合,他们会尽量避开。
怎么这会儿,却主动要他去送无忧?
聂欢小声补充,“这件事是我们对不住无忧,之前—直没告诉她真相,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裴川眉眼放松,自从见到聂无忧的那刻起,他就想向她坦白了。
过去的事情,他真的很抱歉。
现在有了聂欢的支持,心里的石头瞬间被挪开。
“那我去送她了?”
“嗯,去吧,然后你也早点回家,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好。”
“开车注意安全。”
“嗯。”
和聂家的长辈道别,裴川快步离开。
背影看起来有些着急,没有了往常的沉着冷静。
这模样,老爷子又不满了。
“你真的决定要和他结婚?”
聂欢点头,“爸,裴川的公司发展得很好,他个人也很有能力,您应该不会棒打鸳鸯吧?”
“可他和无忧……”
“我已经和无忧把话说开了,她以后不会纠缠裴川。”
老爷子摇了摇头,“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你确定要和他结婚,那以后出了问题,你得自己负责。”
聂欢坐在老爷子身边,笑道:“能出什么问题?你女儿可是他的初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没忘了我,以后我们肯定会幸福的。”
聂诚还在呢,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