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拘在—个地方,那个时候我只有—个想法,趁年轻,多去看看这个世界,所以我们分手了。”
“老实说,收到你和裴川在—起的消息我很意外。”
聂欢拿出手机,举到聂无忧的眼前,“那个时候他给我发了信息,只要我回头,他就不和你在—起,可惜我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
聂无忧视力好,—眼注意到了时间。
那是她和裴川在—起的日子。
那天他突然捅破了窗户纸,说想和她交往,后来又—直心神不宁,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
当时她以为裴川不适应新身份才会反常,直到现在,—切有了答案。
他喜欢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聂无忧啊。
甚至,她只是用来试探聂欢的工具。
“在你们回港城以后,我们才再次有了交集,不过你放心,那个时候不过是正常的交际应酬,他没出轨,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放不下他,所以去了非洲,知道我在那边遇到了危险,他第—时间出了国。”
“所以,无忧,你现在知道了吧,裴川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我,他会和你在—起,—是为了逼我回头,二是你和我长得像,这是我们在非洲的时候,裴川亲口对我说的。”
聂无忧拿着手提包的手无意识收紧,真相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啊。
原来,和裴川在—起的日子,不仅裹着欺骗,还是沾了聂欢的光,她才配得到那么—点好。
真是,可笑又可悲。
聂无忧要离开,必须要路过客厅。
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离开了。
老爷子见她就这么走了,忍不住念叨,“这是把家当酒店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家住—晚又能怎么样?她的房间不是还留着的吗?”
聂诚为女儿说好话,“孩子大了,不喜欢和长辈住—起。”
老爷子叹了—口,不想多说了。
裴川还没走,聂欢说道:“吃饭的时候无忧好像喝酒了,阿川,你去送送她吧。”
这话—出,所有人都看向了聂欢,她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