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傻姑娘重生了宋瓷裴忌全局
  • 宋家的傻姑娘重生了宋瓷裴忌全局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宋瓷
  • 更新:2025-04-18 18:27: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做买卖
继续看书
小说叫做《宋家的傻姑娘重生了》,是作者“宋瓷”写的小说,主角是宋瓷裴忌。本书精彩片段:愚孝的爹,柔弱的娘,听话的大哥,和下定决心要替全家逆天改命的宋瓷。宋父,为宋家任劳任怨一辈子,落得个,被诬陷死在牢狱里的下场。宋母柔弱退让了一辈子,落得个被送出去折磨致死的结局。为斩草除根,宋家人买凶,在宋澜必经之路埋伏,把人活生生砍死。宋瓷不堪受辱自尽死后变成阿飘,看到爹娘和哥哥惨状。重生后。宋瓷:炮灰?炮灰不了一点!重生宋瓷带父觉醒,带母自强不息,带大哥活出自我,带全家吃香喝辣。本想安稳过小日......

《宋家的傻姑娘重生了宋瓷裴忌全局》精彩片段


晚香叉腰,冷笑,“你还知道自个儿是奴婢呀,我还以为你当自己是主子了呢。”

“你!我撕了你的嘴。”

“你来呀,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事了。”

“说不定是晚香这个小蹄子偷的!”

“行了。”宋瓷呵斥一声,“为了表示公平,待会儿你们三人的房子我一并搜了。这就没话说了吧。”

晚香耸耸肩,“奴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小姐随便搜。”

晚霞顿时急了,求助的眼神看向乔香兰,晚霞少有这么哀求的眼神,乔香兰抿唇道:“小瓷,你这么做.....”

“娘!”宋瓷义正严词,“我们三房丢了银子这么大的事儿,要是不查清楚,往后再丢什么东西,亦或者别的房丢了东西呢,是不是别人会怀疑是我三房的人手脚不干净,我们做主子得帮忙隐瞒。”

乔香兰闻言,只觉得女儿的话也有理,犹豫之下,宋瓷直接了当,朝着几人的屋子走去。

晚霞的屋子是三人中最大的,距离也稍微远一些。

首先搜的,就是宋婆子的,她干些粗话杂活,屋子内干干净净,一览无遗,宋瓷略微看看就往外走了。

晚霞心虚,看着自己房间的方向,狠狠地咬了下嘴唇,看几人不注意就想溜走。

“诶!晚霞姐,你去哪儿呢,马上就搜我的房间了,你得看着啊。”

晚霞:“有主子盯着就行了。”

晚香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先回屋子,怕是不妥当吧。”

“我....我屋子里有些脏乱,怕污了主子的眼睛...还是收拾一下比较好。”

她想走,晚香上前一步拦在她面前,“不行。你怀疑我,我也怀疑你,你现在回去,谁知道是不是想把偷来的银子换个地方藏起来。”

“你个小蹄子胡说八道冤枉我!三夫人,难道晚香这样,你都不管吗。”说着就要伸手去抓挠晚香。

晚香也不傻,她动作灵活,躲开了晚霞的动作,脸上带着挑衅的动作。

“这可是你先动手的,这可就别怪我了。”

说着,她撸起袖子,就朝着晚霞走过去。

吓得晚霞连连后退。

这几日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隐隐有些失控,以前三房都是任由自己拿捏,三夫人性子软,哄几句就行,三小姐是个沉默听话的,晚香没人出头,自己都可以随意使唤她。

怎么,有什么不一样了?

乔香兰左右为难,一边儿的信任的大丫鬟,一边儿是女儿的丫鬟,扶额头疼。

两人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宋瓷作势去拉,拉住了晚霞的手臂一个劲地劝,“别打了!别打了,像什么样子。”

期间冲晚香眨了眨眼,晚香瞬间意会,眼眸子发亮,特意把袖子再挽上去了几寸。

摩拳擦掌。

两人缠斗,晚霞本就力气不如经常干活的晚香,这会儿被拉住一条手臂,几个回合就脸上挨了晚香好几下。

脸上被晚香左右开弓,扇了好几巴掌,脖子处也有好几道指甲抓挠的痕迹,头发散乱,狼狈至极。

见差不多了,宋瓷才放开她的手,一把拉住晚香,实则是把人挡在身后。

晚霞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恨不能现在就撕了晚香。

这个小贱人,居然打她!

刚才三小姐一直拉着自己,她怀疑这两人就是故意的,合起伙来欺负自己。

宋瓷咳嗽了一声,“行了,别闹了,正事要紧。搜晚香的屋子吧。”

一番搜索,自然是什么都发现不了的。

终于,大家来到了晚霞的屋子跟前,晚霞上前一步死死抓着门把手不肯放开,脸上表情僵硬,“奴婢的屋子实在是乱...”

“没事,只要搜清楚没有银子就行。也好还晚霞姐姐清白不是?你这样拦住,别回头大家还以为是你偷的。”

乔香兰点点头,“晚霞,搜清楚也好还你清白。”

晚霞气的咬牙,这三夫人真没用,自己可是她的丫鬟,她不维护自己就算了,怎么还帮着三小姐。

这三房一屋子窝囊废,怎么近日好像长脑子了,真难缠。

见她站在原地不肯让开,晚香大步流星走上前,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抓着人就是一拽。

晚霞差点儿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站稳后,刚想张口骂,就见屋子被人打开了,宋瓷径直走了进去。

她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咬咬牙,急忙跟上。心中跟打鼓一样,七上八下。只暗暗祈祷,自己藏匿东西的地方有些隐蔽,说不定不会被发现呢?

自从进了屋子,宋瓷眼神就若有似无地瞄着晚霞,她脸上的表情,和一些细微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她的目光,见她身子总是状似无意地挡在一幅墙上的画像面前,她想了想,眼中闪过了然。

“怎么没找到。”晚香气鼓鼓地翻找了半天,硬是没找到东西在哪里,气闷道。

明明东西就是晚霞这个手脚不干净的人拿走的,但东西能藏去哪里呢。

那可是一百两!

晚霞双手抱胸,得意一笑,语气嘲讽,“说了东西不是我偷的,你们这样冤枉我,回头我定然要闹到老太太面前。”

“你!”晚香气急。

乔兰香左看看,右看看,面色一片焦急,“晚霞,这件事要不就算了吧,闹到老太太面前可不好。”

闹出去了,就婆母那个看不上自己的性子,还不知道如何骂些难听的话,自己挨骂也没事,但小瓷肯定也免不了,她身子刚刚好,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女儿也受罪。

看着乔兰香面色一片恳求,晚霞心中得意极了,嘴角扯出一抹恶毒的弧度,“是她们冤枉我在前,哪里能这么算了,我虽然是奴婢,但奴婢也是有尊严的,除非.....”

“除非什么。”乔兰香面色一喜。

“夫人,你也知道,我们做下人的,每个月到手的银钱,也不过十几文钱,连做件儿衣服都不够呢。”

晚霞若有所指。

乔兰香抿唇想了想,“回头我.....”

“刷拉!”一声。



“爹,你去了,祖母肯定收拾你。女儿心疼。”

宋老三咧嘴一笑,“你祖母就是嘴上厉害,哪里会真的舍得收拾。她以前在乡下,你们祖父去得早,她一个人孤儿寡母带大我们三兄弟,要是性子不厉害一点儿,我们家早就被人欺负去了。”

说着摸了摸女儿的头。

宋瓷只感慨,好人没好报。

也不知道上一世最后一家人如此悲惨结局,爹爹知道了,作何感想?

几日后,林大夫带着林惑上门,在正房院子内,见到了几日不见的宋瓷。

小姑娘坐在凳子上,生得唇红齿白,眉目带笑,梨涡浅浅,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

她一身儿淡粉的薄薄裙装,分明才十四岁,但身上却透着一股子一切皆掌握在手里的气度,看得林惑目光诡异无比。

“宋三小姐,这些是我按照你要求赚回来的银子。”

宋瓷接了过来,粗略的看了过去,不过是几日功夫,居然就从原本的两千两,赚到了如今的五千两,这直接是翻了一倍还有多。

林惑,果然不愧有经商鬼才的名号。

她笑眯眯的,从中取出两百两,白生生的手递了过去,“林公子,这是你的。”

林惑也不矫情,直接接了,面色依然不解。

宋瓷猜到了他想询问的事儿,目光在椅子上扫过,示意他们坐下。

端起热腾腾的茶盏,整张精致的脸颊在蒸腾的雾气中逐渐模糊起来。

“我知道,林公子有想问的,坐下好好说话吧。”

林惑坐下,直截了当的询问道:“敢问,宋三小姐是如何得知,近日周边将会有大变,京中粮食涨价,提前预备。”

原本拿到纸张,他还半信半疑,疑惑对方不过是闺阁女儿家,何德何能,有任何消息渠道能得知粮食即将要涨价,提前做好打算。

但接下来,一切就如她纸张上所写的一般,第一日,粮食涨了三文钱,第二日,陈米又涨了两文,精细的白米直接涨了十文。

再第三日,第四日,持续不停的上涨,林惑已经麻木。

原本还是赌一把的心态,已经旋即变成了惊喜和诧异。

他按照吩咐,用手中银两,陈米和精米,分别买了一半儿。再第六日,精米涨到了一个极其可观的数字时,用低于市面一文的价格,直接把囤积的米,直接全部抛售。

到手稳稳地赚到了三千两。

他原本想着,或许不按照书信里的吩咐,再等两天抛售,或许会赚得更多。但想到宋瓷信中的说辞一一应验,压下心里的贪念,他直接按照吩咐抛出。结果,第七日,价格腰斩。

朝堂直接出手,控制了市场米粮的价格。

他猛然一紧,心中对于这个宋三小姐,越发好奇起来。

“不难,要是林公子放下手里的书,走出去,以你的聪慧,便会察觉出街上的不同来。市区繁华,往来巡逻官兵是有数的,从几日前,便开始增加了人手。城门口,和附近乞讨地点,流民增多,我便有所怀疑,不过,没有消息渠道,我也不敢确定,不过这些米粮买了也不会亏,顶多是费些功夫出售罢了。”

林惑听完释然,若当真这其中环环相扣,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一丝不错,那才当真是玄乎其神。

但宋瓷观察细致,嗅觉敏锐,这一点毋庸置疑。

见他表情,宋瓷知道,林惑信了一半,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要是对方真有所怀疑,她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过。”林惑顿了顿,“这几日,我的行径似乎被人发觉,有人一直跟踪我,但你放心,我每回都绕了好几圈儿,确定把人甩开了,才回了家。”

“跟踪你,你知道是谁吗。”宋瓷眼睛微眯,纤细的手指微微收紧。

“不知道。”林惑摇头失笑,“跟踪我的人看起来应当是习武之人,身法诡谲,凭我的本事,还无法察觉到对方身份。”

“既然对方没有直接出手对付我们,或许对我们并无恶意。接下来,那些陈米,你按照我书信里的要求,安置一个粥棚,用扶字商号对外施粥。”

林惑有些不解,“三小姐这是何意。”

宋瓷眨了眨眼,“城内流民乱窜,祸事层出不穷,百姓吃不饱饭,施粥吃饱饭,能暂时稳定人心。”

“只是如此?”

林惑有些不信,面前少女走一步,看十步的性子,当真会做这等没有丝毫回报的事?

“林公子,我反倒好奇,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被反问了一句,林惑呆愣原地,脸色一改之前的从容,反倒有些局促。

好像是他唐突了,若是对方只是好心,自己这样说,实在是冒犯。

“是我多话了。宋三小姐善心,京内四周流民,一定会安然度过此次无妄之灾。”

无妄之灾,她看未必。

她陷入沉思,面前的林惑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面前少女洁白的脸颊上,指尖粉而柔嫩,因为想事情过于认真,手指用力的攥着手中的茶盏,薄薄的皮囊之下,青灰色的脉络清晰可见。

明明几日初次相见,宋瓷还是一副虚弱不已,脸色苍白瘦弱到风一吹就倒,现在看起来,倒是焕发了新的生机一般。

林惑还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让他丝毫看不透的人。

宋瓷又交代了别的事儿,就命晚香把人好好的送了出去。

午膳后,晚香端来了林大夫开的补身子的药,黑乎乎的一大碗,宋瓷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忍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一口喝了下去。

“小姐,蜜饯!”

晚香急忙递过来,宋瓷一口塞了进去,嚼嚼嚼,才觉得口中苦涩味道渐渐散去。

京内巨大的别院内。

昏暗的书房被人推开,来人跪下后道:“公子,卑职已经仔细调查过,这人不过是普通书生,家中做看病生意维持生计,并无其他可疑之处。但...卑职看了他桌上书信,一切买卖来往,都是宋家三小姐在背后操控,林惑不过是代人做事。”

书案后,一手拿书的消瘦身影咳嗽了几声,清脆如山间清泉的声音缓缓响起。

“她做了什么。”


李遥:“公主不知道吧,也不是我这个做婶婶的说侄女坏话,宋瓷是真的....上不得台面。昨天还跟我们这些长辈的拌嘴呢,也不知道在外照顾好姐姐们,真是丢人....”

乐怡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气得她厉声呵斥,“放肆!”

宋老太和李遥一愣,怎么公主说变脸就变脸,吓得她们很是干脆地跪了下来。

然后不停地给宋柔惜使眼色,让她开口说话。

宋柔惜想了想,语气温柔,“公主,她们都是宋家的长辈,你........”

“长辈?她们是你的长辈,跟我什么关系!你们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说本公主朋友的坏话,往日还不知道你们在家怎么欺负她呢!”

她越想越觉得宋瓷可怜。

昨天她就觉得奇怪了,作为姐姐的,怎么就可着她欺负,跟仇人一样,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宋老太忘了害怕,不可置信地抬头,“公主的朋友,是宋瓷那个小贱人?”

“大胆!”乐怡公主身边穿着蓝色裙子的女官,不由分说,走出来就对着宋老太脸上来了一巴掌,把她脸给打歪,甚至....一颗黄黄的牙齿还飞了出来。

“祖母!”宋柔惜。

“娘!”李遥。

两人急忙去扶,宋老太欺软怕硬的,挨了一巴掌,这会儿也怕了。身子一点劲都没有,要不是两人搀扶着,她都快瘫软在地上。

李遥回过神,看了女儿一眼,又看向乐怡公主,心中升起一股子不可置信的想法。

自己女儿无法结交的人,居然这么维护宋瓷,难不成这公主疯了?怎么能放着自己处处都优秀的女儿不结交,结交一个区区宋瓷!

“公主不是我们编排她,我们也是为了公主着想,她这样的人要是做了公主的朋友,以后行为不端给公主丢了人,就是我们宋家的罪过。”

李遥压下心里的嫉妒,面容扭曲地掰扯。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向和,宋瓷有这么一份儿好运。

“本公主要跟谁做朋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乐怡公主眼底满是厌恶,“宋瓷呢,难不成还要我的人亲自去找不成。”

三房里,宋瓷正在给乔香兰梳头。

母女俩有说有笑,乔香兰拍了拍她的手,“娘给做了你喜欢吃的糕点,你先别忙了,吃点东西。”

“女儿要跟娘一起吃。”

宋瓷拉住她的手撒娇道。

乔香兰哪里能受得了,笑着就答应了,母女亲亲热热就走到院子里坐下,打算一起吃。

宋瓷转头就看向门口,正对上乐怡公主欢喜的目光。

“宋三!”

“乐怡公主!”宋瓷怔愣了几秒,反应过来。

“本公主可算找到你了!”乐怡径直走进来,忍不住嘀咕,“你可不知道,你家里这些长辈太不像样子。”

又把刚才在正堂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乔香兰知道婆母偏心,但怎么也想不到,婆母这是摆明了,不希望自家女儿好。宋瓷好了,难道不是宋家好?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些人为何这样。

乐怡说完,嘴巴也干了,宋瓷忙让晚香去沏茶。

“你这院子里,怎么就一个丫鬟。”

宋瓷笑笑,“宋家养不起这么多下人。”她刚赚来的钱,转头就让林惑去囤货买铺子,手里是真的没什么钱了。

乐怡眼睛一转,大手一挥,“这简单,我这些身边的人,个个都是有本事的,不如本公主留下一个人在你身边儿?你家这些人真坏,不如就留一个会武功的吧。”

“公主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怎么能委屈你的人,留在这里呢。”

“委屈?不委屈!”她转头看向一个长着圆脸的丫鬟,“甜儿,以后就你留下伺候吧,你可愿意?”

甜儿果然人如其名,长相甜美,站出来笑道:“公主,我愿意。”

乐怡公主直接拍板,宋瓷只能接受。

两人聊起话来,乔香兰笑了笑,找了个借口离开,公主算得上自己女儿的第一个朋友,她也开心。

“原来你家是这样.....”乐怡公主听完后,满脸唏嘘,她在家惯是得宠的一个,但也没见自家父皇偏心眼儿到如此地步,忍不住调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是捡来的呢。”

宋瓷神秘一笑,“说不定真是捡来的。”

乐怡跟着扑哧一声大笑,只当她是在玩笑。

又坐了一会儿,她骄傲的看着宋瓷,“本公主看你这院子,有些简陋。”她语气一顿,得意的扬起下巴,”正好,昨天回去,我跟父皇说了,你救我的事儿,父皇赏赐了你....当然本公主也帮着说了不少好话。”

宋瓷看她别扭的样子,心底忍不住一笑。

“宋瓷多谢公主抬爱。”

乐怡小声哼了哼,叉着腰,娇蛮开口,“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帮着你。”

这话听得宋瓷一愣,心底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帮她?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她好像从未被人真切地关心过。那些善意温暖,永远都跟随在宋柔惜身边,她就像一抹墙角的暗色,从未有人在意过,珍惜过。

见她愣住,乐怡挑眉,“怎么,高兴傻了?也对,除了你,本公主可从未对谁这么好过。你高兴也是正常。”

那种短暂的悲伤,被乐怡这么一逗趣,瞬间消散了不少。

她旋即想起什么,开口道:“你可跟皇上说明了,害你的人.....是何身份。”

乐怡脸色冷了下来,“党派之争激烈,我没有证据,贸然告诉父皇,恐怕会引得父皇疑心我。”

转念宋瓷就想通了,自古帝王多疑心。她是煜王的胞妹,这件事无凭无据怪罪到太子一脉的人头上,恐怕皇上非但不会为她做主,反而会疑心她的真实用心。

“你放心,父皇虽然....但她还是很疼爱我的。”乐怡笑了笑,好像丝毫不在意。

原来,不管身份贵重如公主,亦或者出生在普通人家,大家也不容易,她莫名地生出些感慨来。


宋老三对上女儿的目光,嘴上没说什么,但心底也对刚才宋莹的话产生了埋怨,这话也太难听了,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女儿呢。

往日他不在的时候,小瓷和媳妇,也是如此被委屈的?

他不由想得有些深了,越想心中越是说不出的难受。总觉得,曾经一些他以为的东西,好像产生了动摇。

宋老二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加重了语气,“宋莹,你是姐姐,不应该这么说妹妹,道歉吧。”

“爹!你让我跟她道歉?”

宋莹不敢置信。

宋老三却心里稍稍安慰,看来,小辈不懂事,哥哥还是知道轻重的。

“你三伯起早贪黑在外辛苦,都是为了宋家,你这么说宋瓷,实在是不妥。快道歉。”

宋老二狠厉的目光在女儿身上扫了一眼,宋莹看出了对方的坚决,眼圈一红。

“我....我....三妹妹,我刚才随口胡说的,你别在意。”宋莹委屈的眼中蓄满了泪,咬牙切齿。

宋柔惜递过手帕,替她擦了擦眼泪,“三妹妹,我们都是姐妹。二妹妹只是跟你玩笑罢了,你不会怪罪的吧。”

宋瓷笑了,怎么总有人替她原谅?

“大姐姐,玩笑要双方都觉得好笑才是玩笑,你刚才看见,我笑了吗?”

宋柔惜被噎了一下,语气委屈,“三妹妹以前虽然憋闷,但从来都是柔顺的性子,怎么如今这么不近人情了。”

“被人说没有教养,我还通情达理,岂不是别人在我头上拉屎,我还要道谢。”

“三妹妹!你怎么能,如此粗俗。”宋柔惜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冒犯,声音尖锐。

“你给我住嘴吧!说你一句,又不能掉肉,你怎么还死咬着不放了!我看你往日倒不是这样,一场病,像是中了邪!柔惜和莹莹哪里说错你了?你非要针对她们。”

宋老太一把揽住宋柔惜和宋莹,眼中一片心疼。

“果然,祖母眼底只有大姐姐和二姐姐。”

宋老太安抚两人的手僵硬了片刻,“胡说八道!”

这句话像是一剂良药,宋柔惜和宋莹的目光再是委屈,宋老太也再没有开口骂宋瓷了。

一顿晚饭,一家子围坐在一起。

如今的宋家人,还没有起步,自然也不讲究那些高门大户的规矩,一桌子有说有笑。

宋老太不停地给宋柔惜碗里夹菜,大房二房一片欢乐。

反观三房,宋老三沉默地看着宋老大和老二有说有笑,谈论诗词歌赋,乔香兰更是畏手畏脚,小心地夹着面前不爱吃的菜色,宋瓷则是因为眼前的变故,吃得味同嚼蜡。

一家人回到三房,才重新脸上带了些笑意。

宋瓷关上了门,仔细地回忆上一世的事儿。

只能说,千算万算,不如天算,宋柔惜和太子相识,仿佛是注定的。

她无法改变。

但仔细算来,这一世不是已经有许多的事儿因为她发生了改变了吗?

晚霞没有成功一直算计娘亲,张百万的银子,裴忌的手链,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她,命运,未必不能改变。

命运,只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件坏事儿,紧接着就是好事儿。

周围因为流民众多,虽然已经控制住了,但是还是格外的危险,所以宋老三暂时决定,留在京中,不外出。

或许是怕自己的钱袋子出什么意外,这次无论是宋老太,还是大房二房,都没有人反对。

毕竟宋老三活着,才能更好地提供源源不断的银子给宋家。

大房屋内。

“你仔细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跟太子认识的。”

李遥挨着女儿坐下,看着女儿娇羞的样子,眼底皆是满意。

“娘,你这么直白,要女儿如何说...”宋柔惜被问得脸颊通红。

“这里只有你我母女二人,还有什么是不能对娘说的?”

宋柔惜想了想,把那一日发生的事儿全盘托出。

“所以,你一早是知道那人是太子?”

“嗯,早前相识的县衙家连小姐说,太子最喜欢玄色衣服,身上佩戴着一块儿皇上赐下的龙纹玉佩,那一日见到,我猜测就是太子殿下,故意趁机摔倒在他面前....”

“你没有被发现吧!”李遥一阵紧张,她是过来人,最知道男人。

要是一场美好的意外还好,而一旦被人知道,自己是被算计的,当初有多美好,而后就有多厌恶。

特别是太子,生长于深宫,更是讨厌被算计。

“娘,你放心,他不知道。他很温柔.....还派人把我好好送回来。”

宋柔惜面色温柔一片,想到太子英俊的容貌,从容高贵的气度,就心乱如麻,小鹿乱跳。

这样优秀的男人,才是她梦寐以求的,未来夫婿。她一定会抓住了。

李遥一眼看穿女儿的心思,担心之余,更多的是激动。

这可是太子!未来的储君!

要是女儿真能攀上太子这颗大树,她就能高枕无忧了。

太子妃的母亲,何等风光和荣耀!

..........

一连半个月,晚霞都被指挥得团团转,苦不堪言。

宋瓷一直让晚香注意看着晚霞。晚上半夜,她悄悄推开门走进来,压低了声音,“小姐,晚霞从正房回来了,奴婢看着,她定然又要使坏了。”

宋瓷搁下手里的书,眼神淡淡,“盯紧了,她无论有什么异动,都来告诉我。”

晚霞留在三房,始终是个不安分的,还是尽早处理了为妙。

本以为,拿到了卖身契,对方至少有所忌惮,没想到,晚霞还是死心不改。

正好,一并处理了。

晚霞端着茶水走进了宋老三的屋子,宋老三拿着账本涂涂画画,眉头紧皱,也没看来人是谁,只是继续看手上的账本。

晚霞:“三爷,仔细伤了眼睛,喝些茶水,休息一下。”

“放下就行。”

宋老三并不抬头,继续看着手里的账本。

晚霞勾了勾嘴角,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昏暗烛火下的宋老三。

虽然年纪不算小了,但容貌却是宋家三兄弟中最为出色的。


那花可是娘花了大价钱,从外给她找出来的。

听说皇后娘娘也甚为喜欢这花,她还想找个机会,给太子展现一下,借此传到皇后耳朵里。

“大姐姐,宋家现在都快吃不上饭了,你还惦记着一盆花。是想让全家饿肚子吗。”

宋柔惜刚想说,哪里至于到饿肚子的地步,想到刚才祖母和爹二伯编造的谎言,顿时不知道如何往下说。

“可....可一盆花也不值什么钱。”

“这花好像叫月兰吧?听说一盆要五十两呢。”

宋柔惜不可置信,宋瓷是如何知道这花叫什么,还准确的知晓价值的?她一个粗鄙,不懂花草的人,怎么会知道。

月兰极其珍惜,通常要十个花匠伺候一盆花,小心看护它长大,盛开。这花娇气,一个不妥就会死掉,京内能养育这种名贵花朵的人不多,宋柔惜也是央求了许久李遥,才要来了这盆花。

是因为听人说,皇后娘娘十分喜爱这花,想借此机会博一个好印象。

“是....是又如何,这花不能卖。”

宋瓷眼睛微眯:“看来在大姐姐心目中,宋家的亲人,比不上这一盆月兰来的珍贵。”

“你胡说。”宋柔惜尖声反驳。

“我胡说?那大姐姐为何不肯卖?祖母说家中拮据,我这不是在想办法?我们三房节衣缩食,难道大姐姐不愿意也为家里牺牲一些?要是家中人人这般自私,那以后就不必跟现在一样,我三房赚来的银子全部上交。”

“这怎么能行。宋瓷你个小蹄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宋老太一听涉及到上交银子,反应十分激烈。

“娘,我觉得小瓷说得对。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我们三房舍不得吃喝,大侄女却养了这么一盆名贵的花。不能吃不能穿的。”

一听宋老三开口支持宋瓷,宋老大老二惊讶的同时,眼神也沉了下来。

看来今日的事情,不能轻易善了了。

“卖花?”李遥知道女儿花的用处,自然不肯:“不行!柔惜喜欢这花.....”

乔香兰从身后看去,李遥牢牢地把宋柔惜护在身后。反观对面的宋瓷,微风吹来,单薄的衣衫勾勒出她瘦弱的身躯,但巍然不动。

她心中一动,几步上前,声音不大:“大嫂这也太惯着孩子了...”

李遥面色鄙夷,怒道:“三弟妹,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你一个商贾之女,懂什么是花吗。”

宋瓷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娘亲性子软弱,能替自己说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但没想到,乔香兰低声声音嘟囔道:“但我也知道,一切以家里为重。”

“你!商贾之女,开口闭口就是银子。俗不可耐。”李遥锐利的眼神径直看向乔香兰。

被戳到痛处的乔香兰身子抖了抖,宋瓷敏锐地察觉到,娘亲手握得紧紧的,好像竭力忍耐着什么。

“商贾?宋家吃穿住行什么不要钱?婶婶不需要亲自赚取银子,只需要每日在宋家等着吃喝,确实可以清高自傲。”

李遥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小辈顶撞。

“够了!”宋老太怒道:“不许再说这事。”

“娘。”闹哄哄中,宋老三难得语气坚定开口,“要是这庄子跟我们三房无关,这花今日不卖,日后儿子在外赚的银子,只交家中八成,剩下的二成,儿子也该为自己和家里人打算。”

宋老太立刻火冒三丈:“老三,你在胡说什么!你凭什么不交钱!”

“那,就请娘亲按照儿子说的做。”

宋老太脾气本就暴躁,看着三房现在拧成一股麻绳,一家子一条心的模样....

她死死咬住舌头,忍住才没有骂出更难听的话来。

她都快要被宋老三给气死了!他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反驳自己的话了。

但是她现在如果不答应,还能怎么办?宋家现在还要靠着三房。老三赚来的银子,养着宋家上下。八成?八成哪里够!那些钱,都应该是她的才对。

“行,就听你的。”宋老大发话了。

“这....”宋老太大为震惊。

宋老大拍了拍宋老太的肩膀,“三弟的话也言之有理。一切以全家人为重,这花就卖了吧。庄子里的瓜果蔬菜,还有鸡鸭鹅,我也会通通让人带回去。”

宋老太心都在滴血,这些东西,她是想私下扣留着,给自己和大房二房的。再不济,拿出去卖了也是一笔银子啊!想到这些东西要给三房,她就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三房哪里配!一窝子下贱东西。

“还有一件事.....”

............

回程路上,宋老三沉思着想到今日的种种,突然抬头看着宋瓷望向窗外的背影,他总觉得,今日的事情,或许跟自己闺女有关系?

乔香兰则是一脸难掩的开心,毕竟这可是三房难得争取到的利益,婆母这么抠搜难缠的人,居然就同意了。

她心里也担心,吃的这么差,自己能忍就忍了,但闺女身子弱,丈夫又常年奔波,再吃的差没油水,这可怎么行?

这头宋家大房二房的马车上,宋柔惜哭成了泪人。

“祖母,这花不能卖。”

宋老太一肚子火气,被宋老三要挟不说,最重要的是,她逐渐感觉到,三房有些失控,这种感觉让她很是惊慌。

她心知肚明,宋家能走到如今地步,三房出了很大的力气。

她还打算捆着宋老三一家子,给自己当牛做马一辈子。

“不卖?你没听你三叔说,不卖就不交银子了。”

“可...可是.....”

一侧的宋老大沉声道:“柔惜,这事儿已经定下了。你别再为难你祖母。老三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近日是越来越不服管了。”

宋老二阴恻恻开口:“我看娘和大哥就是太温和了。”

“二弟。”宋老大警告道:“他还有用。别做傻事。”

听了这话,宋老二不开口了,宋盈哭哭啼啼的捂着脸,她不管别人怎么想,她是彻底恨上了宋瓷。


李遥气得站起身,大喊:“不行!我不允许纳妾!”

“你不允许?老大是我生的,我可是他娘,我做主,今日就纳晚霞做妾!”

李遥见说不通,转头看向宋老大,无声地落泪。眼底满是委屈和怒意。

身侧的宋老大默默地撇过了头,没有吭声,打从心底里,他是赞同自家娘的。

李遥是不错,但自己纳个妾怎么了?晚霞已经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他就算是不喜欢,也不允许自己碰过的女人,再有其他男人。

何况,无论多少个妾,李遥都是正妻,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见宋老大不搭理自己,也不为自己说话,李遥当场气得快要昏死,整个身子瘫软在椅子上,心如死灰。

宋柔惜不停地安慰她,但是丝毫没有作用,对上自家娘默默落泪的模样,宋柔惜难过极了。

她不懂,往日恩爱的爹娘,怎么就闹成了这样?一切,不应该是这样啊。

她旋即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三房,眼底冷光一闪,染上几分恼恨。晚霞可是三房的人,她不会放过三房的。今日娘的痛,来日她定然要报。

之后的日子,三房俨然是过得舒坦了许多,无他,李遥现在第一要紧的事儿,就是晚霞这个贱人。

晚霞也不是吃素的,她深知李遥现在恨自己入骨,她只能尽可能地讨好宋老大。这样才可以在宋家有一席之地。

“今儿天气真好,奴婢瞧着三小姐你心情都好了不少。”

宋瓷勾了勾嘴角,李遥现在越是难受憋屈,她就越是心情好。

听说昨儿宋老大就歇在了晚霞的房里,李遥苦苦等了很久都没把人等回来,气的在屋子里砸东西泄愤。

这样的苦日子,才只是个开头呢。

“对了,林惑近日可有消息?”

晚香歪了歪头,“没有。”

宋瓷纳闷,自己替林惑安排了下一步如何行事,怎么过了好几日了,还没有消息?

而此刻,城外的林惑,正在为眼前发生的事儿纳闷。

宋瓷除了告知他,囤米卖米外,顺带还说了一个赚钱的法子。一年后,朝堂会开海禁,在此之前可以先进行囤货,本地的特产不拘泥什么东西,都可以囤,特别是茶叶,摆设,瓷器等,在京内寻常见惯不惯的东西,到了别的地区,可就是稀罕物件。

然后还顺带要求他,在码头附近买几间铺子。

随着码头开启,哪儿地界的铺子地皮价格未来也会今非昔比。

林惑去谈铺子,但周围有意出售铺子的老板压根不搭理他。林惑有些失意,不过想想也没办法,林家外来户,宗族也在遥远的地方,这边没有人脉,想买东西还实在是不容易。

接连几日看到不错的铺子,都被拒绝后,林惑有些心灰意冷。

但,转机出现在了十日后。

他再度来到附近,结果!

“林公子!哎呀,我记得你可是要买铺子?我这铺子你想要,我们可以马上办手续!当日冒犯了,这铺子我折价五十两,你可要?”前几日还冷言冷语,看不起林惑的老板一改之前的脸色。

“林公子!来我这边儿!我这铺子比他的好,我给你减....减一百两怎么样!你觉得行,我今日就给你契书,我们去县衙过一下手续就成。”

“林公子!我这铺子好,你看我的!我也给你减银子!”

“林公子.......”

林惑有些麻了。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不过,好在宋三小姐交代的事儿,总算是能完成了,幸不辱命。

......

书房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阿霖眉头紧皱,看着桌案边儿的裴忌,面不改色的把碗里药汁喝了个干净,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表情好像就在品尝一杯香茗一般。

“公子,这药是李御医改良了的方子,对你的症状,但就是苦了些。”

裴忌咳嗽两声儿,苍白的脸上不喜不悲,“无事,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

“公子....”

“近日我让人盯着宋家和那林惑,怎么样了,可是有什么发现。”

“我正要跟您说呢。”

旋即把这些日子,林惑和宋三小姐的事儿全部仔仔细细的交代了一遍。

“公子你交代了,要我们必要时候可以帮忙,这林惑为宋三小姐做事被人刁难,我就让兄弟们露了露身份。”

“这宋三,是如何得知朝堂中的事。”裴忌修长的手指敲击在桌边,说起来,这海禁一事儿还是他提出来的,朝堂上大多鼠目寸光,现在不赞成的人为多。

若是这个提议不通过,宋三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哪里来的自信?

阿霖也面露不解,“这我也奇怪呢,宋家唯一当官儿的宋家老大,也不过是个芝麻官儿。还有,这宋家的大小姐前几日,不知道如何搭上了太子殿下,不然宋老大这无根基的,只能外派,哪里能留在京内。”

“太子。”裴忌扶额,脑中急速地转着。

这宋家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古怪。

若不是因为那条手链的身份,他都要怀疑这宋三的真实意图了...

不过,若真是她,那即便她做了跟自己想法相悖的事儿,他也会给这人一次机会。

“你让人多派几个人盯着。有什么事,随时来报。”

阿霖:“是。”

林惑带着买来的契书还有囤积东西的单子来到了宋家。

宋瓷有些诧异的抬头,“你居然真买到了?”

“说来也奇怪。”

林惑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事儿,确实透着古怪,难不成....跟之前跟踪你的人有关系。”宋瓷很快想到之前的事。

“可他们为什么要帮我呢。”

宋瓷摇头,她暂时也未可知。不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她垂首,不着痕迹地摩挲着冰凉的手链。

难不成,因为这东西?

“你暂时什么都不需要做。我记得你快要下场考试了,准备得可好?”

宋瓷穿着杏色裙子,少女的脸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眉眼弯弯,眼底透露出几分真切的关心。

林惑心下一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一切准备妥当,想来,应当没有任何问题。”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