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栀不肯屈服,她却变本加厉,把剩下的半杯咖啡泼在她脸上。
“看什么看,不服气吗?我告诉你,墨寒心里只有我,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会顺着我,别说惩治你这个小小秘书了。”
她耀武扬威地说完这番话,就满脸高傲地离开了。
保镖拉着夏语栀下了楼,强押着她跪倒在地上。
她不停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只能试图和他们讲道理。
“我已经离职了,不再是祁墨寒的秘书,你们凭什么逼着我罚跪?”
保镖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冷漠至极,“祁总吩咐过,许小姐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要照办,夏秘书,你这些话留着和祁总说吧。”
几句话就将夏语栀没说完的话彻底堵死了。
她知道,就算说再多他们也不会听,也放弃了挣扎。
来来往往的同事路人看到她,都在偷偷议论着,还有人在拍照。
寒冬腊月里,她在外面跪了整整七个小时,膝盖都磨破了皮。
她冻满脸发紫,不停打着冷颤,靠着意志力才撑了下来。
快到下班的点,夏语栀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强撑着抬起头,就看到祁以念飞奔着跑到她身边。
“栀栀,你刚出院,怎么跪在了这里?是谁故意折磨你?”
夏语栀喉咙干涩,下意识道:“是许青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