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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衣衫的女子眼眶泛红,但是不卑不亢地解释道:“我说过的,这簪子是我刚才捡到的。”

江纤纤冷笑道:“我找了许久,别人都捡不到,偏偏被你捡到了?”

这番争执,引得了越来越多的人旁观。

不少人瞧见鹅黄衣衫女子的首饰只有寥寥几件,做工也不甚精美,连身上穿着衣衫也偏旧,遂生出几分轻蔑之意。

“那是谁家的姑娘?”苏阮好奇问道。

能够应邀参加赏花会的年轻男女,皆是非富即贵,没道理连一件新衣裳也穿不出来。

贴身侍女仔细瞅了瞅,判断道:“禀公主,那是司北伯家的嫡小姐,裴语。”

“她与刚才的裴闲公子,是龙凤胎兄妹,两人相貌都是出了名的好。”

她皱了皱眉头,道:“司北伯家是怎的回事?兄妹皆是一身穷酸,他家是很缺钱吗?”

但是,在她的记忆中,司北伯的爵位传承百年有余,家底颇为丰厚。

更别提,此任司北伯担任户部尚书,可谓是富得流油。

这般有钱有权的家世,怎会沦落到人人可欺的地步?

侍女面露难色,解释道:“传闻,司北伯夫人性格软弱,家中是一名贵妾说了算的。”

苏阮抽了抽嘴角:“宠妾灭妻,这么狗血的吗?”

在她们看热闹的时候,裴语这边的争执,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许多人对着裴语指指点点,她憋着一口气,争论道:“我是在那边的捶丸场捡着这支簪子,当时还询问了巡逻的侍卫,若你不信,待我找到那名侍卫……”

“呵,谁知道你说的侍卫是真是假?空口白牙一张嘴,你说什么都行咯。”江纤纤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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