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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之后。
经过双方和谐友好的交流,苏阮总算明白了过来。
她恍然道:“我刚才接受的记忆,就是关于李千秋的命运。”
“我需要改变她的命运,提升她的气运,这样才能平衡这个世界的整体气运。”
天道代言人12345,它的鸟类外形学名叫做银喉长尾山雀,因为被苏阮嫌弃名字难念,正式更名为小肥啾。
小肥啾歪了歪脑袋,道:“啾啾,是的。”
“啾啾,你每完成一个世界的任务,提升了多少的气运,我就会抽成相应的5%,作为你的固定工资。”
“啾啾,当你积攒足够的气运,我就会送你回去复活。”
苏阮皱了皱鼻子,不解道:“你非要在每句话之前,都加一个啾啾吗?”
“啾啾,我是你的老板,注意你的态度!”小肥啾扑棱着翅膀,捍卫自己的尊严。
她还想要问些什么,但是外面的侍女敲了敲轿门。
“公主,我们还去宫中吗?”
苏阮反应了一会儿,旋即道:“不去了。”
虽然她有着李千秋的记忆,但又没有那份刻骨的爱与恨。
除非脑子变傻了,她才不会前往宫中求赐婚呢。
“嘶。”
感受到一直作痛的后脑勺,她眯了眯眼睛,道:“掉头,回赏花会。”
五月初夏,正是赏花好时节。
在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举办一场赏花会,京城中官员王侯家的年轻男女,皆会相聚于此。
也算是一场大型的联谊会。
本来,她作为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压根不屑于参加这种赏花会。
但因为江纤纤虚荣心作祟,非要让她到场。
在赏花会上,她听到旁人的传言,楼家庶女与江临夜走得极近,快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她立刻心急如焚,匆匆跑出赏花会,去往宫中,求得一纸婚约。
这也开启了李千秋悲催的一生。
“江纤纤。”
她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
堂堂公主被打到了后脑勺,这个江纤纤竟然还能无动于衷,完全想不到过来请罪。
想来,应该是以前对江家的人太好了,才会让她们这般肆无忌惮。
苏阮气势汹汹地回到赏花会。
场间男女皆是一阵沉默,不敢与她对视。
她径直走向打捶丸的场地。
十几名年轻的男女,站在宽敞的平地上,挥舞着长长的杆子,撞球入洞。
古代捶丸,类似于现代的高尔夫球。
江纤纤乍一看到公主回来了,脸上闪过心虚的表情,旋即又泰然自若。
千金之躯又如何?
公主喜欢她兄长,也在拼命讨好她和娘亲。
为了避免自己被当众责罚,公主还会承认那颗球砸下去一点也不痛呢。
果然,她瞧见公主走过来,朝自己笑了笑:“捶丸玩得很高兴吗?”
“这样吧,我也来陪你玩一场。”
苏阮的笑容逐渐灿烂:“我这手法不准,你可要躲远了!”
她用力挥杆,直接将球打向江纤纤。
唰的破空声掠过,江纤纤吓得花容失色,连连退去,踩到裙摆,摔了个狗吃屎。
“你故意的!”江纤纤拿手指着她,羞愤至极。
她摇了摇头,装作无辜道:“都跟你说了,我手法不准的。”
又一次挥杆击球,把江纤纤吓得闭了嘴。
“哎哟!”
出乎意料的,远处传来一道呼痛声。
“裴家小公子被砸着了!”
《快穿:女配大佬A炸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刻钟之后。
经过双方和谐友好的交流,苏阮总算明白了过来。
她恍然道:“我刚才接受的记忆,就是关于李千秋的命运。”
“我需要改变她的命运,提升她的气运,这样才能平衡这个世界的整体气运。”
天道代言人12345,它的鸟类外形学名叫做银喉长尾山雀,因为被苏阮嫌弃名字难念,正式更名为小肥啾。
小肥啾歪了歪脑袋,道:“啾啾,是的。”
“啾啾,你每完成一个世界的任务,提升了多少的气运,我就会抽成相应的5%,作为你的固定工资。”
“啾啾,当你积攒足够的气运,我就会送你回去复活。”
苏阮皱了皱鼻子,不解道:“你非要在每句话之前,都加一个啾啾吗?”
“啾啾,我是你的老板,注意你的态度!”小肥啾扑棱着翅膀,捍卫自己的尊严。
她还想要问些什么,但是外面的侍女敲了敲轿门。
“公主,我们还去宫中吗?”
苏阮反应了一会儿,旋即道:“不去了。”
虽然她有着李千秋的记忆,但又没有那份刻骨的爱与恨。
除非脑子变傻了,她才不会前往宫中求赐婚呢。
“嘶。”
感受到一直作痛的后脑勺,她眯了眯眼睛,道:“掉头,回赏花会。”
五月初夏,正是赏花好时节。
在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举办一场赏花会,京城中官员王侯家的年轻男女,皆会相聚于此。
也算是一场大型的联谊会。
本来,她作为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压根不屑于参加这种赏花会。
但因为江纤纤虚荣心作祟,非要让她到场。
在赏花会上,她听到旁人的传言,楼家庶女与江临夜走得极近,快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她立刻心急如焚,匆匆跑出赏花会,去往宫中,求得一纸婚约。
这也开启了李千秋悲催的一生。
“江纤纤。”
她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
堂堂公主被打到了后脑勺,这个江纤纤竟然还能无动于衷,完全想不到过来请罪。
想来,应该是以前对江家的人太好了,才会让她们这般肆无忌惮。
苏阮气势汹汹地回到赏花会。
场间男女皆是一阵沉默,不敢与她对视。
她径直走向打捶丸的场地。
十几名年轻的男女,站在宽敞的平地上,挥舞着长长的杆子,撞球入洞。
古代捶丸,类似于现代的高尔夫球。
江纤纤乍一看到公主回来了,脸上闪过心虚的表情,旋即又泰然自若。
千金之躯又如何?
公主喜欢她兄长,也在拼命讨好她和娘亲。
为了避免自己被当众责罚,公主还会承认那颗球砸下去一点也不痛呢。
果然,她瞧见公主走过来,朝自己笑了笑:“捶丸玩得很高兴吗?”
“这样吧,我也来陪你玩一场。”
苏阮的笑容逐渐灿烂:“我这手法不准,你可要躲远了!”
她用力挥杆,直接将球打向江纤纤。
唰的破空声掠过,江纤纤吓得花容失色,连连退去,踩到裙摆,摔了个狗吃屎。
“你故意的!”江纤纤拿手指着她,羞愤至极。
她摇了摇头,装作无辜道:“都跟你说了,我手法不准的。”
又一次挥杆击球,把江纤纤吓得闭了嘴。
“哎哟!”
出乎意料的,远处传来一道呼痛声。
“裴家小公子被砸着了!”
苏阮只是想要吓唬江纤纤,结果不小心打到另一个人了。
她暂时撇下这边,赶紧跑过去查看。
在捶丸场的边缘上,躺着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双目紧闭。
他的相貌本该是极好的,但身材削瘦,身上的衣裳也较为陈旧,与花团锦簇的赏花会格格不入。
苏阮蹲下来,推了推这位裴家的小公子。
忽然,那裴家公子睁开双眼,眸子黑白分明,格外透亮地盯着她。
这把她吓了一跳,立刻用力将他推开。
“哎哟!”
裴家小公子又摔了下去,后脑勺着地,彻底晕了过去。
旁边的侍女提醒道:“公主,这是司北伯家的小公子,裴闲。倘若让人知道他今天被您弄晕两次,陛下也会责罚你的。”
“那……先把他抬去客房休息吧。”苏阮略显心虚地说道。
她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少年只是睁眼看着自己,那眼神却让她莫名心慌。
明明这少年,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一些。
巡逻的侍卫走过来,将昏迷的裴闲背起来,搬去不远处提供歇息的客房。
苏阮也跟在后面,眼瞅着侍女们的手脚麻利,将裴闲给安顿好了,这才放心下来。
她刚一走出来,又听见前面的争执声。
在客房的庑廊之下,几名官家小姐聚集在一起,纷纷面露讥笑。
江纤纤的神情羞恼,正在与另一名身穿鹅黄衣衫的女子对峙,怒道:“若不是你偷了我的簪子,这簪子怎会在你手中?”
鹅黄衣衫的女子眼眶泛红,但是不卑不亢地解释道:“我说过的,这簪子是我刚才捡到的。”
江纤纤冷笑道:“我找了许久,别人都捡不到,偏偏被你捡到了?”
这番争执,引得了越来越多的人旁观。
不少人瞧见鹅黄衣衫女子的首饰只有寥寥几件,做工也不甚精美,连身上穿着衣衫也偏旧,遂生出几分轻蔑之意。
“那是谁家的姑娘?”苏阮好奇问道。
能够应邀参加赏花会的年轻男女,皆是非富即贵,没道理连一件新衣裳也穿不出来。
贴身侍女仔细瞅了瞅,判断道:“禀公主,那是司北伯家的嫡小姐,裴语。”
“她与刚才的裴闲公子,是龙凤胎兄妹,两人相貌都是出了名的好。”
她皱了皱眉头,道:“司北伯家是怎的回事?兄妹皆是一身穷酸,他家是很缺钱吗?”
但是,在她的记忆中,司北伯的爵位传承百年有余,家底颇为丰厚。
更别提,此任司北伯担任户部尚书,可谓是富得流油。
这般有钱有权的家世,怎会沦落到人人可欺的地步?
侍女面露难色,解释道:“传闻,司北伯夫人性格软弱,家中是一名贵妾说了算的。”
苏阮抽了抽嘴角:“宠妾灭妻,这么狗血的吗?”
在她们看热闹的时候,裴语这边的争执,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许多人对着裴语指指点点,她憋着一口气,争论道:“我是在那边的捶丸场捡着这支簪子,当时还询问了巡逻的侍卫,若你不信,待我找到那名侍卫……”
“呵,谁知道你说的侍卫是真是假?空口白牙一张嘴,你说什么都行咯。”江纤纤不屑道。
翌日,苏阮从极尽奢华的公主府中醒过来。
她坐在床上,望着眼前的昂贵家什,不由得感慨道:“肥啾,我这算是一夜暴富了吗?”
小肥啾站在精致的黄金鸟笼里,毫不留情道:“啾啾,你这应该是死后暴富。”
“不管了,反正我有钱了!”
她神清气爽道。
有人庸庸碌碌几辈子,依然穷得要死,而她只是死后下一辈子,就实现了阶级的跃迁。
这已经算是足够的幸运了。
贴身侍女绿萝敲了敲门,询问道:“公主,可否起床洗漱?”
“嗯,你们进来吧。”她端着架子说道。
很快的,七、八名侍女鱼贯而入,有人伺候她穿衣,有人伺候她洗脸,有人伺候她梳妆。
她连胳膊都不用抬,将她伺候得极为周到。
公主府的早膳也极为精巧,但是量少得可怜,跟喂鸟似的。
因为江临夜喜欢纤腰如弱柳的女子,因此公主这几年来一直克制着食欲,每天只吃这么点东西来保持身材。
苏阮一拍桌子,对绿萝道:“再给我多拿点吃的!”
绿萝见到公主终于肯多吃点东西了,欣慰地擦了擦眼角泪水,吩咐着下人去后厨继续拿早膳。
“公主,我们今日可是要去江府?”绿萝问道。
苏阮正吃着水晶饺子,皱眉问道:“为何要去江府?”
绿萝担忧道:“昨日您得罪了江小姐,她哭着回去,定会在江公子面前说您的不是,若是让江公子因此恼了你……”
“那我就继续欺负江纤纤。”
她理直气壮地说道:“敢在背后置喙一国公主,那是不是也能在背后置喙我父皇?”
绿萝抬起头,确定公主不是在说气话,而是真的无所谓江纤纤了。
她抿了抿嘴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地笑了。
那江纤纤无非是一个吏部侍郎的女儿,却仗着公主的纵容,每次都对她们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比那些郡主还要傲气。
因为早膳的伙食实在太好,让苏阮吃得久了些。
她在花园里散步,消磨了会儿时间,又到了午膳的时辰。
但是,当她刚拿起筷子,却听到下人进来禀告。
“禀公主,裴家公子和江公子,在公主府门口打起来了!”
苏阮:“?”
“裴公子受了重伤,都吐血了!”
苏阮:“!”
——
时间再往前推一推。
当裴闲刚巧抵达公主府的时候,就瞧见街口又驶来一辆马车。
裴语立刻紧张道:“哥,是江临夜!”
果不其然,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口,一身贵公子模样的江临夜走下来。
裴闲微眯眼睛,冷哼道:“徒有其表。”
“你嫉妒。”裴语一针见血。
裴闲懒得理会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径直走向江临夜。
“江公子,好久不见了。”
他站在公主府的大门口,装作不小心地拦住江临夜,说道:“您今个儿到公主府上,可是有要事?”
江临夜微蹙眉宇,道:“劳烦裴公子让开。”
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江公子不待见我吗?我兄长曾夸你温文有礼,莫非你这礼貌还分人吗?”
“你兄长裴迅在军中颇有建树,自当以礼相待,”江临夜嫌恶道,“但是对于某些游手好闲的泼皮,便不必恪守礼节。”
裴闲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怒反笑道:“不止如此吧,我上次在浔阳楼里,瞧见你与那位楼家女子,也没怎么守礼吧,哎哟哟,那可是真够亲热的。”
江临夜心中惊怒,呵斥道:“裴闲,你休要污蔑!”
“老天爷,让我一夜暴富吧!”
苏阮站在阳台上,对着夜空上划过的那道流星,诚心许愿。
她最近都快被穷死了。
公司倒闭,老板跑路,拖欠的工资追不回来,无良房东又要涨房租,隔壁的情侣又在卿卿我我。
就连楼下的煎饼果子,也涨了五毛钱。
一桩桩的倒霉事接踵而至,让她连泡面也吃不起了。
她叹气道:“算了,被雷劈死的概率都比一夜暴富更高,许愿没用的,还不如去找个新工作……”
“啾啾。”
突然,一只白玉团子似的小鸟,飞着落在了她的栏杆上。
小眼睛盯着她,歪了歪脑袋,像是在打量着。
它张了张嘴,口出人言道:“你好,我是天道代言人12345号,现在正式通知你,五秒钟后,你就要死了。”
“啾啾,你想和我签订一份天地公司劳动合同吗?”
苏阮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卧槽,鸟会说话了?!”
“咵嚓!”
蓦地,外面风雨大作,一道粗壮的紫色雷电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击中苏阮的阳台。
在整栋楼的惊叫声中,苏阮一命呜呼了。
——
“公主!”
“公主您没事吧!”
苏阮的耳边出现了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她睁开双眼,瞧见一堆侍女围着她,满脸焦急,争先恐后地扶着她站起来。
“嘶!”
后脑勺传来一阵痛感,她伸手摸了摸,貌似是肿了个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皱眉问道。
距离最近的侍女,惶恐答道:“启禀公主,是……是江小姐在玩捶丸的时候,不小心打球砸到您了。”
“什么江小姐?”她头疼得厉害,耳中嗡嗡的,根本无法思考。
蓦地,一大段陌生的记忆钻入她的脑子里。
她现在的身份是大庆国的小公主李千秋,如今正在求父皇赐婚的路上。
因为脑子被球砸到了,将身边的侍女侍卫们吓个够呛。
但奇怪的是,她不仅有这具身体过去和现在的记忆,也有关于未来的记忆。
她喜欢江临夜,找到父皇赐婚,强行嫁入江家。
但因为驸马不能在朝中担任重要职位,辜负了江临夜的才华。
江家所有人都恨她入骨,她为了江临夜而自降身价,不断讨好江家的人,却只得到婆婆和小姑子的磋磨。
后来,三皇子登基继位,江临夜成为太子少傅,经常出入宫中。
她无意间撞见了江临夜与皇后的奸情,明白了当年他们早就暗通款曲,也知道了太子是他的种。
在那天晚上,她被江临夜活活淹死在池塘里。
“这都是些什么啊?”
因为这些属于李千秋的记忆,让她的脑子一抽一抽地疼。
侍女们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进入轿中休息。
这时候,一只白玉团子似的肥啾小鸟,悄悄地飞入了宽敞的轿子。
苏阮瞧着它,顿时怒火中烧:“就是你把我给劈死的?”
“啾啾,按照既定的命运,你应该是被五雷轰死的,但是因为我,你只是被一道雷劈死。”肥啾冷静解释道。
她没好气地问道:“五道雷和一道雷,有什么区别吗?”
“啾啾,没区别,反正你注定被劈死。”
苏阮:“……”
“啾啾,但是,我会给你一个重新复活的机会。”
当苏阮走到公主府门口的时候,就见裴闲倒在地上,裴语害怕地躲在远处。
江临夜则指挥着身边的下人,要将这对兄妹赶到街外面去。
她登时就怒了:“放肆!这里是公主府的门口,何时轮到你江临夜在我的门口仗势欺人了?!”
江临夜乍一见到公主走来,立刻解释道:“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
“公主!还请你为我们兄妹做主!”
裴语赶紧出声,打断了江临夜的解释,哭哭啼啼道:“我哥哥只是与江公子打声招呼,就算他真的说错了什么,也不至于被江公子的家仆打到吐血啊!”
江临夜恼恨道:“休得胡言,我没有让家仆打他,是他自己倒下去的!”
“咳咳!对,是我自己倒下去的,这口血也是我自己吐出来的,还请江公子网开一面,不要与我妹妹一般见识。”
裴闲挣扎着站起来,脸色苍白道:“江公子有什么气,朝我一个人撒就行,莫要迁怒他人。”
“我……你……你们这对兄妹!”
江临夜盯着这对演技精湛的裴家兄妹,气到不知该如何说了。
裴闲刚才说破了他的秘密,他确实动了灭口的念头,但怎会在公主府门口出手呢。
但是不等他反应,那裴闲就自己倒了下去,吐出一口血,污蔑他动手打人。
裴闲的妹妹也紧跟其后,在大门口一哭二闹,非说他要杀人灭口。
这对兄妹的演技,比戏台上的戏子还要逼真。
他被吵得心烦意乱,吩咐自己的家仆,将这对闹事的兄妹赶到街上去,没想到公主就这么出来了。
江临夜向来不擅长辩驳解释,更别提,他对公主从来就不需要多言。
“公主,难不成你要相信他们吗?”他生气道。
这质问的口吻,差点让苏阮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又或者是产生了幻听。
她没好气地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人证物证俱在,这裴家兄妹与你何怨何仇,非要在我的门前嫁祸于你?”
江临夜也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公主第一次用这般强硬的口吻与他说话。
“公主,我……”
“我的公主府不欢迎你,江公子你请回吧!”
苏阮当做没看到江临夜震惊的表情,直接让侍卫将其赶走,不想再见到这个渣男。
她又看向裴闲,看他的脸色比适才好了些,只是嘴角还残留一点血渍。
“裴公子,你的身体还好吗?”她问道。
裴闲见她担忧自己,立即笑道:“多谢公主关心,我并无大碍。”
“可是,你都吐血了。”她指了指裴闲的嘴角。
裴闲随意地抹了抹血渍,淡然道:“兴许是最近天干物燥,上火得溃疡了吧。”
苏阮:“?”
裴语:“……”
“咳,总之你们先进来吧,我让绿萝去宫中请太医过来瞧瞧。”
苏阮招呼着他们兄妹进入公主府。
因为刚才的那场闹剧,裴语的眼眶还残留着泪水,裴闲的衣服也脏了一些。
而且,又让苏阮想起绿萝所说的,这对兄妹在司北伯家的困难处境,不由得多了几分怜惜之情。
“你们来我府上,可有要事?”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