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
我抽回手,重重推开律师,“我不会签的!凶手必须伏法!”
警察局不行,我就上诉找法官。
没有一家律师愿意受理我的案子,我就连夜上网找模板写诉状。
可刚走到法院门口,就被人以程序不符赶出来。
医生打来电话,催我去医院缴费。
我妈住在ICU,每天钱流水一样花出去,原本给我攒着上大学的钱已经花光。
只能动我爸的卡了。
续缴了费用,我靠在走廊冰冷的墙上。
一种难以言说的苦闷压的我喘不上气。
我爸是在边境出任务的时候牺牲的,我妈觉得我年纪小不知道,骗我说我爸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寄来的钱全部存在一张卡上给我长大结婚用。
可我家很小,她费尽心思藏起来的证书和牌匾,我不用费心就能找到。
卡里装的是抚恤金。
这笔抚恤金用完,我爸留给我的东西又少了一件。
眼泪不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