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鼠耳朵坏了,但是身体还没坏,敢动手动脚,简直是可怕的很。
陆知衍有无数种办法将柏棠驱逐下去。
粗暴一点,直接捏住手脚发软的Omega,将他丢回房间。
亦或是说上两句冷言冷语,受伤的柏棠会自发从他身上离开。
不会再继续用信息素撩拨,让他连呼吸都变得灼热泥泞。
可再多的办法,都在柏棠靠近的那一刻消逝。
陆知衍发现他好像没办法对柏棠冷言相待,将柏棠再度从怀中推开。
好在虽然陆知衍的思想不纯洁。
但柏棠还是一只纯洁的小仓鼠。
卷毛小鼠被勾到害羞也不知缘由。
最后只是将自己塞进了陆知衍的被窝里,心满意足地贴在陆知衍胸膛上,陷入了熟睡。
被当成人肉垫子压了一晚上的陆知衍一睁眼,就对上了柏棠圆溜溜的眼睛。
柏棠矜持起身,纤长的手指压在陆知衍的胸肌上,骄傲道:
“我们已经睡过一觉了!”
陆知衍教育的话未曾出口,房门先被没素质的人推开。
贺奕穿着独家定制款的风衣外套,身上的长款链条在走动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懒散地走了进来,嘴里还咬着根烟: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发信息也不回,该不会是背着兄弟偷偷在家里面藏了Omega,有了老婆忘了爹.......握草,你真他爹的藏了个小o啊!”
蓦然拔高的音量,吓得柏棠一抖。
仓鼠的本能迫使柏棠警惕性低下头,将脑袋重新埋进了陆知衍的怀抱里。
他的动作太过慌乱,膝盖不自觉顶到了不该碰的位置。
陆知衍发出一声闷哼:“滚出去。”
贺奕举起双手投降:“我这就出去,轻一点,你的Omega看上去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