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都两天没来找我玩了呢。”
周子辰后退了几步,拉住了高阳的手,“因为爸爸说你生病了,怕传染给我,所以不让我来找你。”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质问就堵在嗓子眼,怎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周子辰对高阳“爸爸”的这个称呼,现在听着十分的刺耳。
周宁没有结婚,也没有丈夫,她曾说自己是彻彻底底的单身主义。
只是突然有一天,她拿着一张产检报告放在了我的面前,告诉我她怀孕了,借精生子。
周宁的孩子出生三个月的时候,丈夫高阳和我说:“周宁一个人带孩子真的挺辛苦的,咱们可以当孩子的干爸干妈,这样以后咱们也能照应一下。”
我十分赞成的点了点头。
只是慢慢的,那个“干”字,就像是被吞了一样,周子辰从咿呀学语的时候,一直叫着高阳爸爸。
高阳是个孩子奴,对周子辰爱不释手,我和周宁又情同姐妹,爱屋及乌。
所以,从未对他的称呼做过纠正。
可是现在,我却怎么听都觉得别扭,甚至还很窒息。
高阳和周宁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根本没有发现站在原地的我的异常。
“咳咳。”
和周子辰打闹热烈的女儿萱萱突然咳嗽了起来,她已经生病好几天了,发烧咳嗽,不是特别精神。
我忍着心底的惊涛骇浪抱着女儿对高阳说:“萱萱还在发烧,咱们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高阳拧眉:“这点儿小病用不着去医院,医生只会给她开很多药,她还那么小,怎么能代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