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府里,侯夫人赵氏刚发卖完一个丫头,睨了我一眼道:“这些狐媚丫头,仗着自己的几份姿色,总妄想魅惑着世子一步登天,真是白日痴梦!”
我柔顺地垂下头,不想让她看到压不住的唇角,因为她护得像眼珠子一般的儿子,我早已得了手,而且勾得他欲罢不能。
夜里,烛光摇曳,好大一番折腾后,我手脚酥麻,汗津津地躺在侯府世子爷的怀里,摸着他的腹肌块垒,吃吃娇笑:“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陆廷钧照例有些燥郁,他推开我的手,起身穿衣,宽阔的背挡着烛光,脸色晦暗不明,丝毫不见刚才床上的热情。
上个月他中了合欢散,“恰好”我出现在书房,干柴烈火,自是妙不可言。
他嫌我一介孤女故意攀附,却又食髓知味。
衣服穿好,他又恢复成了白日矜贵自持的世子爷,“年后我送你到别院,做房外室,你可愿意?”
“我不配做你的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