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祁华西楼结局免费阅读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番外
  • 连祁华西楼结局免费阅读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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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一条大鱼头
  • 更新:2024-12-13 15:20:00
  • 最新章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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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另一边的沙发上,表弟还在和小姨闹着要玩新手机。

这边角落,姨父坐在阴影里,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眼连祁。

连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浑身凛了凛,像只被吓应激的小豹,拿眼神怼回去:“不关你的事!”

这话要落到小姨身上,总会被她冲过来扯着头发扇巴掌,斥责她没大没小。

但姨父被她暗凶了,却没有说话,挪起身体走开了。

*

连祁的中考成绩相当好,位列全校第一,全市第三。

然而小姨却不愿让她再读下去。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家里还有个儿子,没钱再供她读书。

表弟朝她嚷嚷,笑她快要没书读咯,妈妈要把嫁给男人当老婆咯。

连祁拿着自己的账本走进厨房,和小姨冷静地当面对质。

要求她把这么多年花在自己身上的账本拿出来,她要算清楚她究竟有没有钱给她读高中。

她翻开自己记的账本,从八岁到十五岁,公立学校不用学费,七年来仅开销一些学杂费和一日三餐,小时候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表弟不要的。

她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不超过四万。这其中还要扣除她阴天雨天心情不顺就殴打自己的身体伤害和精神损失费。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自己妈妈给她留的那笔钱,足有五万。

外婆去世后,也留了大概两万块钱的样子,明确说了是给自己上学用的。

她想要和她算算这笔账,少了算她赊的账,以后赚钱还给她。

多了请她把剩余的钱先结给她,她要上高中。

小姨被她气得拿起锅碗直接向她头上身上砸去,大骂她精明怪、狗杂种、白眼狼不念好!

她把她扯到门口,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唾骂她,捏着她的耳朵扇巴掌,扇到最后左右邻居都看不下去,上来拉架,连祁被打得皮青脸肿,态度却丝毫不松。

*

初中毕业的暑假,连祁托同学的关系找了其父在镇上一所口罩厂做工,准备打临时工给自己赚学费。

一天午后,主管喊她,说有人找。

连祁暂停手中的活出去,华西楼穿了件黑色的短袖衬衫,站在厂门口树荫底下,微笑地看着他。

炽热的阳光从树冠洒下,透出零星的树影碎芒点缀在他身上。

连祁瞬觉浑身委屈涌上鼻腔和双眸。

她跑到他跟前,仰头看他:“西楼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他站在她面前,看了眼她身后简陋的工厂,徐缓道:“我给你联系了华城的一所重点学校,你跟我去华城读书,可以吗?”

一阵突如其来的清爽凉风从侧面吹来,晃动着两人头顶的树冠和连祁的碎发。

她怔在原地。

她等他这句话,等了多年。

连祁内心激动雀跃,却迟迟不敢当真。

她仰头盯着他,眸中晃动着微光,再三确认:“真的?你愿意......带我去华城了?”

华西楼低头凝视她,想起她一次次给家里送水果,站在后视镜目送自己离开的瘦弱身影,想起她抱着年货,背着书包不远千里地赶来华城找自己过年,想象她蜷缩在门口等自己一夜的孤独身影......

“我愿意。”华西楼起了丝丝缕缕的怜爱,肯定道。

他说小姨给他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她今后的一切学费和生活费他都愿意资助。

连祁愣了愣,细眉凝蹙,小声说她有内部消息。

《连祁华西楼结局免费阅读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番外》精彩片段


客厅另一边的沙发上,表弟还在和小姨闹着要玩新手机。

这边角落,姨父坐在阴影里,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眼连祁。

连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浑身凛了凛,像只被吓应激的小豹,拿眼神怼回去:“不关你的事!”

这话要落到小姨身上,总会被她冲过来扯着头发扇巴掌,斥责她没大没小。

但姨父被她暗凶了,却没有说话,挪起身体走开了。

*

连祁的中考成绩相当好,位列全校第一,全市第三。

然而小姨却不愿让她再读下去。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家里还有个儿子,没钱再供她读书。

表弟朝她嚷嚷,笑她快要没书读咯,妈妈要把嫁给男人当老婆咯。

连祁拿着自己的账本走进厨房,和小姨冷静地当面对质。

要求她把这么多年花在自己身上的账本拿出来,她要算清楚她究竟有没有钱给她读高中。

她翻开自己记的账本,从八岁到十五岁,公立学校不用学费,七年来仅开销一些学杂费和一日三餐,小时候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表弟不要的。

她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不超过四万。这其中还要扣除她阴天雨天心情不顺就殴打自己的身体伤害和精神损失费。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自己妈妈给她留的那笔钱,足有五万。

外婆去世后,也留了大概两万块钱的样子,明确说了是给自己上学用的。

她想要和她算算这笔账,少了算她赊的账,以后赚钱还给她。

多了请她把剩余的钱先结给她,她要上高中。

小姨被她气得拿起锅碗直接向她头上身上砸去,大骂她精明怪、狗杂种、白眼狼不念好!

她把她扯到门口,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唾骂她,捏着她的耳朵扇巴掌,扇到最后左右邻居都看不下去,上来拉架,连祁被打得皮青脸肿,态度却丝毫不松。

*

初中毕业的暑假,连祁托同学的关系找了其父在镇上一所口罩厂做工,准备打临时工给自己赚学费。

一天午后,主管喊她,说有人找。

连祁暂停手中的活出去,华西楼穿了件黑色的短袖衬衫,站在厂门口树荫底下,微笑地看着他。

炽热的阳光从树冠洒下,透出零星的树影碎芒点缀在他身上。

连祁瞬觉浑身委屈涌上鼻腔和双眸。

她跑到他跟前,仰头看他:“西楼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他站在她面前,看了眼她身后简陋的工厂,徐缓道:“我给你联系了华城的一所重点学校,你跟我去华城读书,可以吗?”

一阵突如其来的清爽凉风从侧面吹来,晃动着两人头顶的树冠和连祁的碎发。

她怔在原地。

她等他这句话,等了多年。

连祁内心激动雀跃,却迟迟不敢当真。

她仰头盯着他,眸中晃动着微光,再三确认:“真的?你愿意......带我去华城了?”

华西楼低头凝视她,想起她一次次给家里送水果,站在后视镜目送自己离开的瘦弱身影,想起她抱着年货,背着书包不远千里地赶来华城找自己过年,想象她蜷缩在门口等自己一夜的孤独身影......

“我愿意。”华西楼起了丝丝缕缕的怜爱,肯定道。

他说小姨给他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她今后的一切学费和生活费他都愿意资助。

连祁愣了愣,细眉凝蹙,小声说她有内部消息。


她神情落寞地坐在书房椅子上。

华西楼现在在干什么?应该在抱着商怀锦睡觉吧。

想到那种场景,哽咽的嗝气从喉咙地打上来。

她不断抚着胸口,缓解那处钻心的痛,平息不断的打嗝声。

盘腿抱膝,蜷缩陷进座椅,上面还残留了几丝若有若无的,他身上的气息。

她脸贴过去,鼻尖轻蹭椅背上的真皮,不可控制地轻嗅。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那款冷杉香水。

她想起镐三那年,也是这样一个深秋。

晚自习下课后,电闪雷鸣,下了暴雨。

左右同学都陆续回去了。因为家离学校近,她出门经常忘记带伞,只得站在校门口等。

过了大概十分钟,雨势渐小,只剩下细丝。她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果然又过了几分钟,他意料之中出现在校门口。

他是从公司直接开车赶过来的。下车撑把黑伞,朝她走来。

他穿了件长款大衣,盘靓条顺。

连祁目光不可控地黏在他身上。他和多年前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时并无二致,甚至气质比年轻时更成熟温柔,更令人安逸和心动。

“我以为你回去了。”他把伞撑在她头顶。

“我回去了,你就接不到我了。”连祁仰头笑看他。

“下次雨停了,记得赶紧回家。站在风里等,不冷吗?”他身上沾了空寂的夜色,眸色浅淡,透着深秋清酒般醉人的凉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他已经在有意疏离自己。只是她没有意识到。

她挽着他的胳膊,贴在他身侧,和往常一样,暗嗅他身上的冷杉沉香,心中某根琴弦被轻轻撩拨。

抬头笑着凝视他,胆子很大地真诚夸赞:“华西楼,你身上好香!”

她没有感觉到华西楼身体僵了僵,不动声色地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

“上车吧。”他把她护送进车里,没有接她的话。

她迷迷糊糊,现在才意识到,就是那晚以后,华西楼再没有用过那款香水。

连祁抬头,看见华西楼书桌上放的一张相框。

照片里,陈奶奶微笑地坐在椅子上,华西楼陪着坐在她旁边。

陈奶奶走后,他桌上就只摆放了这张照片,放了很多年。

另外一张照片不是人像,而是一张外形像教堂的庄严建筑。连祁上网查过,那是耶鲁大学的一座图书馆。

两张照片被这样细心框好,正正经经地摆在他书房。

他的私人书桌上没有任何和她相关的东西。

是啊,她只是个寄宿者,以为住久了,就是这屋子的女主人了。

但是她凭什么?

连祁掀开左手睡衣袖子,露出那根挂了本命兔坠子的红绳。

她今年十九,离本命年已经过去了七年,这红绳她戴了七年。

连祁出神许久,最终默默脱下那根红绳,丢进旁边垃圾桶。

她一瘸一拐恍惚地下了楼,进了自己房间,把桌上的风铃碎片也一并丢进垃圾桶。

第二天清晨,连祁启眸,耳畔传来季婶的声音。

她站在门外客厅,和一楼花园里的什么人说话。

连祁听了一会,两人是在沟通清除昨晚碎掉的窗户玻璃,和重新安装的事情。

季婶跟安装师傅说完话,继续在客厅忙活她的事情,脚步动作比前段时间积极伶俐,透着一股愉悦。

连祁不用出门,就知道华西楼回来了。

她穿了拖鞋打开门,季婶在擦昨晚被雨淋脏的沙发,起身对她笑着打招呼:“祁祁,你醒了,脚怎么样了?”


她偏头想了想,瞄了眼华西楼:“不会是领带吧?”

连祁吃惊看她。

“猜对了。”商怀锦抿嘴笑,指了指华西楼领口的一条深蓝色领带:“和我想的一样,因为我送的也是领带。”

连祁定定地瞧着华西楼那条真丝领带,本就冰凉的身体再次被冷意直袭。

连祁过生日,华西楼送她风铃、钢笔、电子产品......去年是一辆奥迪的小轿车。东西很珍贵,但每一件都把握得十分有分寸。

而华西楼往年生日,连祁送的礼物大多都是这种贴身用品。

领带、腰带、剃须刀,贴身的衬衣,还有以前他特别爱用的那款冷门香水。

这些似是而非的暧昧东西,华西楼一次没用过。

真的是......

连祁嘴角隐隐抽动,眸中波光闪烁,自己真的是......

自作多情!没脸没皮!

华西楼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情绪神态。

但他并不对此作反应,她倔强,固执,爱钻牛角尖,他要的就是她这种霜打茄子的败落感。

败落,放弃,最终死心。

回归到两人曾经最正常的关系里去。

他平静地绕开她:“去洗手,吃蛋糕吧。”

商怀锦附和他,回了个好呀,推着连祁去洗手。

见连祁没有动,她作罢,自己转身轻车熟路地去了卫生间。

没过多久,商怀锦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西楼,洗手台这瓶洗面奶是谁的?我白天出门都没看到......这日期都很久了,要不要清理掉?”

她从洗手间探出头,晃了晃手里的那支洗面奶。

客厅里,连祁的身影僵了僵,沉默地把自己礼盒拿起来,向大门疾步而去。

她连鞋也没来得及穿好,踩着鞋跟就出了门,砰地一声把门合了。

*

连祁在一条灯光华彩的街道上没头没尾地狂走。走到拐弯处,又闷头往回走。

晚间秋风盛,满脸泪水被吹得四散。

她硬是不愿哭出声,只拿手不断迅速拭泪,闷气憋在胸口,最后被哽咽噎住。

她弯腰埋头低在草坪处,用力咳了数声后继续疾走,边走边迎着夜风一阵阵大力抽泣。

走了不知多长时间,她终于觉得累,坐在路旁发呆,反应过来自己手里还提着送给华西楼的礼物。

她撕开礼盒包装,翻出那条领带,开始缓慢地拽撕。

但那真丝领带怎么能凭手撕破,用牙咬也行不通,最后她晃进附近一家便利店,买了把剪刀。

结账的时候,店员瞄了她数眼,奇怪地移开视线。

连祁透过旁边的镜子看到自己此刻的形象。

为了华西楼精心画好的温柔妆容已经被自己搞得面目全非,长发乱披在肩上,像个女鬼。

真丑!她抹掉眼窝上掉落的睫毛膏。

什么温柔风,什么大家闺秀风的妆容,化在她脸上只有四个字,不伦不类。

她咬开剪刀包装,坐在马路边,把那领带剪开头,然后上手撕。

她撕完丢进垃圾桶,站起来又开始走。

浑浑噩噩地在街上晃荡到晚上十一点,最后季婶开车找来,把她接回了家。

秋风渐起,露气凝重,转眼深秋至。

华西楼依旧没有回来。

连祁自他生日那天开始,原本焦虑不安、迫切的思念似被浇了一盆彻骨冰水,丧焉了七八成。

她不再给他周围的人悄悄打电话,也不再怂恿季婶和他通话。

费劲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学校各种事情上。

即便忙得焦头烂额,回家躺床就着,却依旧睡不安宁,夜里老做同一个梦。


她费了好久才按他留的地址找到公司,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现在饿得浑身乏力。

出于礼貌和羞涩,她不敢直接把牛奶灌进肚里,只小口小口认真地喝。

华西楼看着她,心中掠过几丝怜惜。

从江城到华城,几乎跨越大半个中国,坐普通快车也要一天时间。

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独自来找自己拜年?

是受了欺负?还是?

但她既然不愿意说,他不好多问,见她杯里的牛奶很快见了底,他起身朝她邀请:“走吧,我带你去吃晚饭。”

临近过年,街上张灯结彩,到处弥漫着喜庆氛围。

华西楼带她去吃西餐,给她点了大份的儿童套餐。

那是连祁第一次吃西餐,她用不习惯刀叉,华西楼替她把牛肉精心地切成小块,又让服务员上了双筷子。

她双瞳亮亮的,吃得快又急,嘴角沾了一层酱汁。

华西楼看得脸上浮起微笑,嘱咐她慢点,又给她倒了杯橙汁。

连祁心情轻易地缓和过来,她和他介绍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有一只土鸡,还有芋头,过年可以给他包芋饺。

华西楼眸中划过几抹惊讶之色。

山板栗、土鸡、芋饺,每一件都是他小时候回奶奶家,过年最爱吃的东西。

他反应过来,这些应该是奶奶以前和她说过。

只是没想到,这种小事她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谢谢你。”华西楼笑道。

连祁腼腆地摇摇头,表示不用谢。

两人吃完饭,华西楼带她在繁华的商业街逛了一圈。

外面飘了丝绒般的雪花,来往行人迎着冬雪,沉浸在新年的欢乐氛围里,皆不情愿撑伞。

街道旁,高级服装店的橱窗内摆着一排排大红的冬装。

华西楼看了眼连祁身上的旧棉袄,笑道:“给你买件新年礼物?”

连祁忙摆手表示不用,但华西楼已经推开了店门。

“我也得给你拜年。”华西楼向她示意点内。

门方推开,店内的一个服务员立即热情迎上来。

她来回看了眼两人,见那年轻的男人穿了名贵的奢牌大衣,旁边的小丫头却只着一件地摊货,立即聪明地向华西楼笑问:

“先生,是给小妹买衣服?”

“你好。”华西楼示意连祁:“想给她挑件羽绒服。”

“好的。”服务员看向连祁,笑眯眯问:“妹妹几岁?”

连祁见她盯着自己,只得回答:“过完年十②。”

服务员呀了一声:“那就是本命年了,我给你挑一件红色的吧。”

连祁听到本命年,想起前几天表弟放学,不知从哪捡回来一条男性宽大的红裤衩,恶作剧似地塞到她被窝里,说是送给她本命年的红内裤。

表弟过完年不过十岁,就已经被养得油头满面,粗俗顽劣。

连祁掀开被子拿起红内裤,气得手脚发麻,转身怒摔到他脸上。表弟起初愣了一秒,随后哇地大哭大闹起来。

身后的小姨本来冷眼旁观,见此情形直接冲上来劈头盖脸给了她一巴掌,打得连祁鼻孔当即滑下一道血。

“狗贱货,弟弟给你开玩笑都不懂,一天天摆死样给我看!”小姨怒目直视她,伸手指向门口:“滚出去!大过年的给我添堵!”

服务员拉着出神的连祁看店内一排排漂亮的羽绒服,给华西楼介绍:“我们品牌新年有活动,满9999可以赠送一条品牌独家设计的本命年生肖兔红手链,手链价值也要五千。”


一时间,呆愣、嫉妒、心如刀绞般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她倾噬殆尽。

她记起自己那晚在办公室偷偷亲他。

现在想想,那吻真恶心。

商怀锦是他心心念念的初恋,而自己,不过是一只被他捡回家的流浪狗......

养了这么多年的流浪狗趁自己偷睡之际亲吻自己,不知他心里有多尴尬。

连祁被路灯浮照的半张脸煞白,另半张脸掩在车内夜色里,死寂一片。

攥着衣服的手隐隐哆嗦。饶是她能言善辩,此刻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钟言本意是替好友劝说青春期不听话的妹妹,看到后视镜中连祁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僵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说多了。

“额,妹儿,你......你怎么了?又开始不舒服了?”

钟言奇怪地去看她,旁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华西楼回车内时,没见到钟言。

“好点了吗?”他问后座的连祁:“钟言呢?”

“他未婚妻打电话过来,催他回去了。”连祁道。

华西楼点点头。

他打开从便利超市买来的蜂蜜水瓶盖,递给她:“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连祁听话接过去,那蜂蜜水是温的。

他刚刚在便利店待的时间比较久,是为了给蜂蜜水加温。

华西楼把连祁手中吐了酒水的大衣装进买来的塑封袋里,翻出车内的垃圾袋,清理掉她手里的纸巾。

一切收拾得当,他启动车辆。

视线瞄了眼后视镜,连祁蜷缩在后座,怀里抱着个车载抱枕,小口小口喝着蜂蜜水,动作少见地安静和乖巧。

他突然想起白天在法院走廊看她的那眼。那一眼,他觉得她哪哪都不对劲。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华西楼想到此,心情松缓,移回视线,眉眼不经意地扬起微笑。

他专心开着车。

连祁偷偷把视线抛向他,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一点后脑勺和侧颜。

沿途的路灯随着车辆行驶,亮光如流水般从他身上划过,再滑到自己身上。

仅仅是这种似是而非的关联,都能在她心中荡起秋波。

她做不到不爱他。

她想恨他,可是没有理由。

任何人都没有义务来满足自己的感情执念。

何况他是自己的恩人,她怎么可以因为对方不爱自己,有深爱的初恋就恨上他?

*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华西楼把她从车里背出来,外面飘了很小的雪珠子。

外面寒凛,华西楼穿得单薄,脖子都没围围巾,连祁趴在他背上,甚至能感觉到他被冻得隐瑟发抖。

她条件反射拉扯自己的袖子,想盖在他脖子上给他遮遮寒,但手顿了顿,最终收回袖子,没碰他。

底下铺了层薄薄的冰渣,华西楼踩上去,留下一排鞋印。

“小心别滑倒了。”连祁抓着自己的袖子,浑身谨慎。

“放心吧,不会把你摔了。”华西楼声音里带了些笑意。

连祁是怕摔伤他。但这话她不敢再说出口。

华西楼对她的喜欢简直避如蛇蝎,几乎PSTD。

两人关系好不容易和缓,她怕再说些暧昧的话,自己要被他当场丢在地上。

华西楼看了眼她晃在自己身侧的脚:“痛吗?”

连祁摇摇头:“只是小口?”

“真的?”

“嗯。”

“待会进屋给你上点药。”

连祁点头,随后沉默。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夏天,他也是这样背着她。

连祁趴在他肩上,抬起头,看着面前那栋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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