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替你挣下偌大家业,知道你不喜欢抛头露面,连婚礼都找了替身,我要是你,能感动得跪舔他!”
“你倒好,穿着不知从哪租的廉价婚纱来这捣乱,这不是打金安脸吗?”
我倒不知,替傅金安坐牢是享福。
几个人模狗样的伴郎,开始熟练的对我洗脑。
夸赞傅金安,贬低我,是他们的惯用套路。
当初傅金安撞伤了人,他们为了讨好他,轮番分析利弊让我顶罪。
我担心傅金安在这三年间变心爱上别人,他们便拍着胸脯保证傅金安若敢负我,他们第一个把他打废。
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
我冷笑一声,淡淡道:
“这样的福气,给你们怎么不要?”
出事时,这几个人坐在傅金安车上,一个比一个烂醉,但无一人敢作敢当。
面对我的质问,为首的张珏猛吸一口烟,语出惊人:
“我要是个女人,哪里轮得到你来捡便宜!”
众人便纷纷应和,叹息自己不是女儿身,让我惜福。
明知我最讨厌烟味,他们还故意凑近了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