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畔说着不要脸的糙话,与他平日里人前那一派矜持有礼,端方雅正,截然背道。
“你滚,你滚……!”
秦惜呜呜呜地哭。
这次是被气哭的。
他倒是好,抱着她,由着她哭够。
过了好一会儿,乔泯之去后面浴室沐浴。
出来后,萱草又进来扶秦惜下床去沐浴,忘忧趁这个空档,麻利将床上的一应被褥都换了新的。
等秦惜出来,乔泯之正坐在她妆台前摆弄她那些东西。
因为一向不出门,她也没兴趣调胭抹脂,这上面的胭脂盒子,从几年的式样到今年的新味,林林总总摆了许多,都是乔泯之让人送到后院来的,但大多数动也未动。
只有一盒玫瑰膏,用了差不多过半。
秦惜累,重新躺回床上,萱草又过来拿玫瑰膏,在乔泯之身边弯腰,小声儿道:
“大人,姑娘伤了。”
这话是带了埋怨的。
“我来。”乔泯之平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