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纠缠了好一会,男生抚着我的脸,喉结滚动,气息急促:“姐姐,你知道自己在干嘛么?”
“再这么下去,我得爆炸了。”
说完,耳垂变得通红。
“你哥家孩子,到底多大了?”
我突然转移话题。
男生盯着我看了好一会。
然后回到驾驶位,打开车窗。
不一会儿,车里的旖旎气息散了大半。
“一岁八个月。”
“是吧,还以为我记错了。”
八个月前,林牧时就用这个理由夜不归宿过。
我打了几百个电话都是关机,担心得一夜没睡。
第二天,他看到我的电话,直接让秘书回我,他去开会了。
晚上回家,我一边哭,一边和他大吵。
谁家孩子周岁宴,会办到让客人一夜不回家呢?
最后,况何出面证明,他们确实整晚在一起。
林牧时说我不可理喻,除了捕风捉影还会什么?
我只得低头道歉挽留。
结婚五年,我就这样一边内耗,一边自愈。
现在,他已经懒得找一个新理由了。
况野瞟了我一眼:“现在怎么说?”
话音还没落地,他的电话响了。
竟是林牧时。
“小野,你们攀岩比赛的票还能买到么?
你嫂子最近喜欢。”
况野看着我,打开外放:“没问题,嫂子这么赏脸,一定留最好的位置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