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放在他腿上,头埋在我的颈窝,使劲闻着我身上的味道。
“姐姐好香,像块奶油蛋糕。”
“嗯……你快把我亲化了。”
“你对他,也用这种声音说话么?”
我两腿发软,说不出话。
擦伤走火的最后关头,我的理智终于回归了两秒:“那个……还没到。”
况野闷哼一声,恨恨咬了一口我的肩膀:“我去冲澡。”
出来的时候,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
上半身结实劲瘦,胳膊健硕有力。
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约可见的人鱼线……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二十二岁真是美好的年纪。
外卖到了,一切顺理成章。
况野这小子,人如其名。
不停问我:“姐姐,你会离婚吧?”
“姐姐,感觉怎么样?”
“到位么?”
我被问烦了,主动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我不明白他问这些是为什么,今晚本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有什么好问呢。
凌晨三点,他的电话又响了。
还是林牧时。
看到他的名字,我眼前一黑。
下意识伸手阻挡:“别接!”
况野把我压在身下,滑到接听键。
我的心脏跟着颤了颤,吓得不敢出声。
巧了,对面也不出声。
况野“喂”了一声。
对面是一个很熟悉的女声:“……小野?”
况野的声音懒懒的,却很有辨识度。
听到对面是女声,他看了我一眼,饶有兴味地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