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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站在后面摸摸自己的鼻尖,幸好他不是男人。

坐了一夜了江蔓,只觉得窒息,掏出自己包袱,手镯,戒指,耳环,把首饰都装上。

她不想待在这里了,一刻都不能,只要待在这里她脑子里面都是这段时间做的蠢事。

干嘛就这样没有保留的把自己的真心交出去,真是大傻蛋,明明在花楼里面看过不少陈世美的案例。

背着包袱的江蔓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她可以走,可厉沉用了她的灵泉水必须得讨回来。

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个东西忘了。”

把包袱里面的东西都倒出去,拿着空包袱去了厉沉的库房。

借着月光打算撬锁的江蔓摸黑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都没有从地上抠出一块砖头。

“叮当”钥匙掉在地上的声音。

江蔓望过去,一把一寸长的钥匙,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玩意就是库房的钥匙。

上次她看安怀就用这把钥匙开过库房。

望着那一片黑暗,江蔓并没有过去探究,总归是那两个人。

假装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瓶子,实际上是从空间里面装了点灵泉水,放在地上,后退一步,转身往库房走。

也许以后不能再见面了,就以这样的方式告别吧!

安平从阴影处走出来,擦了把脸上的眼泪,拿起地上的瓶子回去。

安怀透过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盯着躺在被窝里面一抽一抽的安平,感情真是丰富,跟个小姑娘似的。

……裤房里,银锭子,金元宝装了一包袱,上次她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闪的人眼睛疼。

像玉杯,玉碗,玉扳指这类东西她不是不喜欢,是她怕钻狗洞的时候压碎了。

江家人以为把她关在内宅里面她就没有办法了吗?

二两银子就从每日江家后门经过的乞丐嘴里找到了这个狗洞的位置。

不要小看乞丐,人家说不定比衙门还要了解整个京城。

要不是有厉沉,她早就从那狗洞里面钻出去了。

丢了张纸条在托盘上,转身潇洒离开。

借着夜色江蔓按住包袱里面都银子,呼吸都放慢了,打开门栓,这玩意真的很沉。

要不是她长期服用灵泉水还不一定拿的起来,小心翼翼的把门栓推开,转头望向这院子,五味杂陈。

第一次养男人就失败了,楼里妈妈的话都是骗人的,什么最高级的手段,是用真心拴狗,咳,栓男人都是假的。

都是一个货色,就连公公都不能从一而终,更不要说健全的男人了。

早知道打死她也不给厉沉治大居居,还不如让他烂在裤裆里,鬼知道他昨晚那东西干了什么。

在冷宫里面乱窜了半个时辰才找到这个狗洞的位置。

要不是她胆子大,她都有可能被冷宫的模样吓死,萧瑟就不说了,还时不时的跳出来一个疯子。

嘻嘻哈哈又哭又笑。

拍拍身上的灰,转头丢了一个碎银子给旁边的几个乞丐。

也不是没有人打江蔓的主意,可在见过江蔓一脚把砖头踩碎的模样,几人又退了回去。

自由的风,抚过江蔓的脖子,脚腕,脸颊,自由的牙齿都在打颤。

特别是刚刚出了一身汗以后,背心冷的跟冻住了似的。

离开城门还有一个时辰左右,江蔓找了个避风的位置蹲下来,几个乞丐自觉的往旁边挤点,给她腾位置。

几个乞丐以为她睡着了,开始小声嘀咕。

“冷宫里的娘娘?

还是奴才?”

“这小娘们儿劲儿也太大了。”

“我怎么感觉她有点眼熟”握着手里的碎银子,小乞丐总觉得她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江蔓闭着眼睛,脑子却在疯狂转动,她没有户籍,很容易被当做流民。

江南是不能回了,江家更不行,只能往乡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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