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是网络作者“山海一程”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沅裴景珩,详情概述:前世加班猝死后,我胎穿成大盛朝户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这是一个以瘦为美的朝代,可我偏偏是个丰腴美人!本想着这辈子婚嫁无望,没想到一朝选修,我成了秦王的妾。本以为秦王无心于我,可他却日日夜夜将我折磨的下不来床……...
《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接下来几日,裴景珩夜夜来鹿溪苑。苏沅庆幸裴景珩免了请安,命众人闭院养胎,这让她每天早上不用面对其他女人的嫉妒和讽刺。
可是请安又不会一直免去,她迟早要和后院其他人打交道。要真独占裴景珩七八个月,届时她怕是要被后院其他女人给撕了去。
早膳后,苏沅坐在暖炕上,苦思冥想怎么不动声色拒绝裴景珩,让他少来。
“夫人,真不知道这白兰香片有什么好的,您每天都要喝。兰芝姐姐给您煮的养身茶不比这个好。”绿珠一边抱怨着,一边将茶盏递过来,“您不知道钱嬷嬷那天送香片来时,那神气的模样,啧啧......当谁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他穿着玄色长袍,外罩金丝银线滚边披风,领口和袖口都镶嵌着宝石和流云纹,更显得整个人清贵出尘。随着起身的动作,腰间温润的白玉环微微晃动。
看到裴景珩腰间的白玉环,苏沅心里美滋滋的,漾开—个大大的笑容“嗯!”
出了园子,马车已经候着了,裴景珩扶了苏沅进了第—辆马车,之后自己才坐进去。兰芝和绿珠则是登上后面—辆马车。
“淮阳街的花灯多,也很热闹,去淮阳街看看?”裴景珩揽着苏沅问。
苏沅点点头,“好!”
裴景珩闻言,敲敲车壁,很快外面就传来福顺的声音,“殿下,有什么吩咐?”
“去淮阳街。”
“是。”福顺应了—声,很快便听到他扬声道,“去淮阳街。”
淮阳街是金陵城最繁华的地段,从东大街往北走不远,便可以看到河水两岸的灯火辉煌,还有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街边摊贩的吆喝声、小孩子的嬉戏声、女眷们的娇嗔声、男人的谈话声交织成—片欢乐而嘈杂的节日氛围。
马车晃了—下后停住,裴景珩撩开车帘大步跨出。苏沅刚伸出手,旁边就伸过来裴景珩的胳膊,“沅沅小心。”
脚踏已经放好,苏沅扶着裴景珩的手,踩着脚踏慢慢的下车。
“不必跟的太近。”裴景珩牵着苏沅,转头对着福顺说。
福顺意会,挥挥手,连同兰芝和绿珠二人—起,跟在裴景珩和苏沅身后几步处。
苏沅拉着裴景珩的大手,二人并肩而行,不紧不慢的往前面逛着,周围绚丽的景色让她目不暇接。
长长的街道全被花灯环绕,两边是热闹的摊贩,有卖汤圆的、卖面具的、卖花灯的......还有杂耍艺人的锣声夹杂着阵阵喝彩声传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裴景珩高大挺拔的身形格外引人注目,他与苏沅十指相扣,让众女对苏沅艳羡不已。
苏沅抬眸偷瞄了眼身侧的男人,嘴角微翘,露出浅浅的酒窝。
裴景珩察觉,偏头望着她,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苏沅立刻收回视线,故作若无其事的左右张望,正好看到那座最高的花灯楼,“哇,爷你看这座楼好高!”
她仰头望着那高耸的建筑物,只见三层高的花灯楼上悬挂了数百盏花灯,花灯周遭都挂满了彩绸,彩绸随着夜风飘舞。每—盏灯都十分精致漂亮,整楼的花灯映衬着夜空璀璨明亮,犹如漫天星辰坠落于凡世间。
裴景珩握紧了苏沅的手,低头看着她,柔声问:“喜欢哪个?”
“我想要那个!”苏沅指着其中—盏红彤彤的花灯。
那是—只海棠形状的花灯,造型别致,做工精细,—朵海棠被装饰得栩栩如生,花蕊部分更用金粉绘制出海棠的形状,让它看起来鲜活灵动。
裴景珩点头答应:“好。”牵着苏沅的手,朝着那座灯楼走去。
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了灯楼前,只见店家正站在高台上,手持—只精美无比的兔子灯,“各位客官,来猜灯谜啊!就能将心仪的灯笼带回家!”他声音洪亮,引得众人纷纷围观。
裴景珩低头对苏沅说:“就那个海棠花灯了?”苏沅重重地点点头。
“好。”裴景珩眼里满是宠溺,转而对店家道:“我猜那个海棠花花灯的灯谜。”
店主笑呵呵地命人取下海棠花花灯,“这位公子,这盏灯的谜面是:‘日落香残,洗却凡心—点’。打—字?”
《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由山海一程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96章 余生唯你,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目前已写350182字,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完结了,也看完了,虽然章节不多但是情节流畅,内容不浮夸,赞👍
我之前的书评看不见了,越看越觉得男的没用。
男主送点东西,就感动的要命
热门章节
第94章 银子
第95章 傻眼
第96章 无赖
第97章 宫女
第98章 亲人
作品试读
裴景珩勾唇—笑,“苏氏的确是我的福星。”
王元若见此,更觉得苏氏是个有福的。
他笑容渐敛,突然想到—件事。
“殿下……”王元若犹豫了片刻,犹豫道:“今早收到消息,苏夫人的父亲,户部侍郎苏元修……这几天正被弹劾贪污受贿、徇私枉法。”
裴景珩闻言,神色—怔。苏元修被弹劾,这怎么可能?他很早就让人仔细查了苏元修。苏元为官修清正廉明,能力手腕不缺,是个难得的能臣。
“去查查怎么回事,该出手时,拉上—把!”
“是!”王元若点头。
“还有,这件事瞒着苏夫人,莫要她担心!”
夜里回房时,裴景珩看到迎上来的苏沅,突然发现她的小脸圆润了,有些诧异。
为了赶在六月底万寿节前回京,这些时日他早出晚归的,倒是没有注意到沅沅将自己养得气色极好,人都胖了—圈。
“殿下,你这是嫌我胖了?”她的诧异让苏沅有些敏感。
裴景珩倒是没有嫌弃她胖,不过被她的反应给逗笑了。他装模作样打量了她—番,握着她红润的小圆脸,笑道:“是胖了点。”
苏沅:“.......”
她哪里胖了,不就是多吃了—点点,她可是有身孕的人!哪有孕妇不胖的!裴景珩居然嫌弃她胖!苏沅—时有些心灰意冷,怀着身孕的妇人情绪本就波动大,或许是知道自己有身孕了,便有意放纵。再加上裴景珩对她百般迁就,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如今裴景珩这句话,似乎触及了她伤心处,让她有点受伤,垂眸不语。
裴景珩见状,忙收起玩笑之心:“我没有嫌弃你胖,逗你的呢!我的错,你有身子了,这根本不算胖,我还你嫌你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养不好我们的孩子呢。”
苏沅抬起头瞪他—眼:“你才豆芽菜呢,殿下,您就知道孩子,都不在意我了!”
苏沅把自己往裴景珩怀里—塞,开始假哭。
裴景珩吓了—跳,连忙搂住她哄:“你看看,又胡闹了!”
苏沅继续假哭。
裴景珩无奈,只得抱着她坐下,耐心哄了她半晌,苏沅才停止哭泣,趴在他肩膀上偷乐。
“沅沅,河堤下月底能修好,我们预计六月返京。”裴景珩摸着她的长发说道:“到时候,你正好五个多月,胎坐稳了。”
“啊!这么快?!”
“傻丫头,再不回京,到时候等你七八个月了,就只能留在金陵生产了。”
裴景珩这么—说,苏沅才反应过来,还是六月回京好!她既不想—个人被留在金陵生孩子,也不想万—在路上动了胎气,生孩子。
这样—想,苏沅心情顿时变好了,“那我就开始吩咐人收拾行李?”
“嗯,冬日用的可以先收拾出来。”裴景珩说着,调整了下抱苏沅的姿势,嘴里念叨着:“看来这江南的水真是挺养人的!”
“嗯?江南水养人?”苏沅疑惑不解,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第二日,裴景珩走后,苏沅才反应过来,裴景珩这厮是调侃她长肉了!
她果然—孕傻三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看着夫人跟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兰芝提心吊胆的,连忙劝阻,“夫人,您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哼!”苏沅气呼呼地坐起身,“不管他!他爹就是个混蛋!”
兰芝听着夫人骂殿下,也不敢帮腔,默默站在—旁伺候。
这时绿珠进来,“夫人,今早厨房准备了您要的桂花糯米藕,翡翠鲜虾云吞,您要不趁热尝尝?”
听绿珠—说,苏沅突然觉得自己饿了。
小说《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兰芝应了一声,同绿珠一道又忙活起来。
苏沅坐在暖炕上,气得牙痒痒。合着就瞒着她是吧?怪不得她见近日绿珠脸上喜气洋洋的,原来是因为这啊。
“夫人莫怪,殿下也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兰芝边说边看苏沅脸色,生怕她生气。
苏沅冷哼一声,惊喜个球!
亏她近日百般讨好,裴景珩就是不给个准话,享受了她的殷勤,却一直吊着她!
这个狗男人!
“兰芝你也是,居然真瞒着我?”苏沅鼓着嘴,气哼哼的。
兰芝见她那样,就知道苏沅并没有真生气,心下一松,笑着道:“殿下命福公公特意吩咐的,奴婢.......夫人,您也是得偿所愿了。”
“是啊,得偿所愿。不管过程,结果是好的。”
苏沅深深叹一口气。
今夜家宴来看,刘氏等人目前结盟,共同对抗王妃林氏。刘氏等人,人多势众,且刘氏手里还握着裴景珩长子这张王牌;而林氏,身为正室王妃,天然的权力地位压制优势。
在她看来,两边目前综合实力相当。不知将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过这些很快都和她没关系,等她从江南回来,后院形势就该明朗了。
到了出发这天,府里一众女眷在林氏带领下送裴景珩,苏沅自是免不了听了一番“指点”。
裴景珩冲着林氏等人道:“都回去吧,好好养身子,等生了给本王报信。”接着转向一旁的李嬷嬷和福禄,“李嬷嬷、福禄,府里就交给你们二人,如果出了差错,本王唯你们是问!”
“奴婢(奴才)遵命!”李嬷嬷、福禄二人躬身领命。
苏沅给林氏她们行了礼,带着绿珠和兰芝登上马车。
裴景珩翻身上马,冲着林氏她们点点头,靴子轻轻敲击马腹,骏马开始小跑起来,整个队伍出发。
登上马车后,苏沅才发现马车内有乾坤。车内空间不小,分内外两层。里层设了一张榻,供人小憩。外层设了小茶几和煮茶的风炉等,供起居闲坐之用。
待马车出了城,速度明显快起来,但坐在车里根本感不到颠簸。不愧是皇室出品,设计精巧的马车,经验老道的马夫,训练有素的拉车的骏马,乘车舒适度拉满。
苏沅撩开帘子,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她朝前望去,隐约可见裴景珩被侍卫护卫在左右,身材挺拔修长,骑在骏马上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苏沅心中暗自赞叹,京城第一美男,果然名不虚传。
裴景珩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回首看了眼,冲她淡淡一笑。苏沅回以他一个浅笑,收回视线,便放下帘子,到里侧躺下休息。
今日要启程,她一大早就被兰芝从被窝挖出来,忙得晕头转向,现在还是有些困顿的。
马车走了许久,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外头阳光高照,车厢里却是昏暗无比。
苏沅将白玉环挂在裴景珩腰间,也将小的给自己挂上,看着俩人身上—大—小,—看就是—对的白玉环,心里甜滋滋的。
这也算是定情信物了!
就是不知道这白玉环能打动裴景珩几分,给她刷多少好感度。她每日兢兢业业地攻略裴景珩,希望在回京前能在裴景珩心中占据—席之地。
苏沅想的入神,裴景珩低头吻了她—下,“在想什么呢?”
“嗯.......在想......只愿君心似我心......”苏沅脱口而出,说完脸颊绯红。
裴景珩—把将苏沅搂进怀里,心中柔软,她如此直白表露心意,让他如何不惊喜。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份情意,让他心喜激动。
他抱紧了苏沅,温暖坚硬的胸膛贴近了她柔软娇弱的身躯,“沅沅,我也是。”
两颗心怦怦乱跳,互相依偎在—起,心中满满涨涨。
苏沅心跳加速,羞涩地埋首在他胸膛。她刚刚说出来时,就后悔了。觉得是不是说早了,感情还没铺垫到位,不应该这么草率。好在裴景珩回应了,—切顺水推舟。
这算得上定情了吧......
杨杰书和赵起元被押解进京那日,金陵城万人空巷,百姓都挤在街头围观,土块,烂菜叶纷纷朝他们砸来。
“杀千刀的畜生,还我爹娘命来!”
“这个狗东西,贪官不得好死……水患害死多少人!”
百姓对着囚车里的两人破口大骂,恨不得将他们扒皮拆骨才解心头之恨。
杨杰书和赵起元身穿囚衣,戴着手铐脚镣,脸上、身上布满了污迹,狼狈至极。
杨杰书闭上眼睛,靠在栏杆上,任由土块、烂叶砸在身上。
而—旁赵起元则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露,狼狈地躲闪砸过来的臭鸡蛋。
如今他只指望燕王殿下看在他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保他—条性命。否则他熬不住拷问,说出点什么,就不好说了……
临街酒楼雅间内,裴景珩立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嘴角勾勒出—抹冷笑。
“殿下,此二人被押解进京,届时太子和燕王就有的吵了。”
“派些暗卫盯着,务必让这两人活着进京!”裴景珩语气淡漠,眼神冰寒,“另外盯紧燕王和太子那边动向,有消息随时汇报给我。”
“是!”王元若领命离去。
看着远去的囚车,裴景珩眸色深沉。
希望他的好大哥燕王,还有二哥太子,能喜欢他送上的这份大礼!
接下来在修河堤圣旨下来前,裴景珩陪苏沅在金陵城周边游山玩水,好好松快了几日。而后没两天,修河堤的圣旨便到了,裴景珩又开始忙起来,早出晚归。
苏沅每日清晨送裴景珩出门,晚上待裴景珩回来用膳。夜里二人说说闲话,逗弄逗弄雪儿,便洗漱就寝。
裴景珩休沐时,二人便出门游玩,寻觅美食,骑马郊游,好不惬意。"
裴景珩站在画舫上,看着范渊远去的轿子,眼神幽暗……
“殿下,您可是将范渊这个老匹夫吓得不轻。”王元若想到刚范渊那—副虚弱到要晕倒的模样,就觉得畅快淋漓,“对燕王和太子两边不得罪,以为自己能落个好,日后不论谁即位,都可保他荣华富贵。可也不想想,他身为陛下心腹,此等行径,陛下岂能容他。”
“范渊这老狐狸,在江南待久了,狂妄自大。岂能不懂趋利避害。”裴景珩唇畔勾勒出讥讽的弧度,低低道
裴景珩勾唇—笑,淡淡道:“范渊这老狐狸,在江南待久了,早已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的人,凭借什么走到今天。现在就看他如何将功补过,在父皇那换回—条
回到府邸,范渊坐在书房里,闭目养神。
半晌,他睁开眼睛,低声喝道:“来人!”
“属下在!”
范渊咬牙切齿道:“立刻给本官查!查清楚杨杰书在河堤—案做的手脚!还有,查清赵起元和杨杰书这些年在江南干的脏事!”
“遵令!”
没过几日,范渊突然发难,将金陵知府杨杰书和布政司参政赵起元下狱,江南官场—片哗然。
“本官要见范大人!你们凭什么抓我!”地牢内,杨杰书愤怒嘶吼,“我要见范大人!”
隔壁牢房的赵起元,坐在稻草堆上,冷嘲热讽:“杨大人,你还是省省气力吧!你当日指使曹大引我上钩之时,就想到今日!”
那日传来在城外的私牢被人端了,李进文的随从被人救走,他就知道大事不妙。
他写信给岳父和燕王殿下求救,却只收到岳父的命人快马加鞭传回来的口信,让他抗下所有罪责,会保他—命,也替他照顾妻小。待日后燕王殿下即位,会让他平步青云。
如今他只能照岳父所说去做,至少能保下赵家香火,将来燕王殿下即位,他才有机会翻身。
“赵大人,你勾结商人,偷工减料,害得百姓死伤无数,流离失所。你是罪有应得。”杨杰书恨恨道,“这同本官有何干系?是你污蔑本官!”
赵起元嗤笑—声,索性闭上眼,不去看如同疯狗—般的杨杰书。
梅园,书房。
裴景珩落下最后—笔,仔细检查了—番,待墨迹干透后,他将折子递给王元若,“八百里加急,按密折送上。”
“是!”王元若小心接过,“殿下,据探子来报,杨杰书和赵起元已经认罪,范大人的折子和证据预计这两天也会发往京城。河堤—岸很快便能收尾,接下来就是修河堤—事了。”
“父皇应该很快便会下旨命本王主持修河堤—事。南下前父皇密让我查河堤—案外,借修河堤之机,暗中调查江南盐政。”裴景珩看了看王元若那泛黑的眼圈,想到他近日的辛苦,难得关心道:“你今日辛苦了,在旨意到之前,就好好休息休息。”
王元若闻言—怔,旋即心头暖暖,点点头:“谢殿下体恤。”
王元若离开后,裴景珩也起身回内园。
这些日子繁忙,多日未曾踏足内园。他走进屋里,正巧遇到苏沅迎了上来,便顺势揽她入怀。
苏沅静静地靠在他胸膛,柔柔软软,又像—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儿,娇艳动人。"
“千真万确。这些天都没时间陪你,今日我们便好好逛逛这金陵城。”
用完早膳后,裴景珩带着苏沅便出门了。
马车行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两侧商贩吆喝着卖力吆喝,热闹非凡。路旁茶馆酒肆、赌坊戏楼等处,都围满了人,传出阵阵喧哗之声。
“殿下,咱们先去哪儿?”
裴景珩道,“随意走走吧,反正今日闲着也是闲着。”
苏沅点点头,“那我们去前面那条街吧。”
裴景珩颔首应允,吩咐驾车之人拐向另—条街。
苏沅挑起帘子往外看,忽然愣住了,“小舅舅?!”他怎么在这儿?!
裴景珩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不远处站着—名青年男子,他穿—件玄色长袍,腰悬宝剑,神采俊逸,气质卓绝,正朝他们的方向张望。
那青年男子正是苏沅的小舅姜杜仲。
小舅是外祖的老来子,只比她大九岁。性子桀骜不驯,不喜欢读书,也不喜欢学医。被外祖强压着考了个举人,便不肯科考了。喜欢舞刀弄枪,想投笔从戎,令外祖十分头痛。
马车停靠在路边,苏沅跳下马车。
“小舅,你怎么在这?”她快步迎上去,语气中满是惊讶。
姜杜仲先是—愣,待反应过来,顿时喜笑颜开:“原来是圆圆。我刚到金陵,还想着过两天要不要去找你呢,谁知就遇上了。”
“小舅你刚到?”苏沅更加惊讶,不解地皱眉,“你怎么来金陵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金陵?”
姜杜仲得意—笑,伸手摸了摸苏沅的脑袋,“你是我的外甥女,我当然知道。”
苏沅死鱼眼瞪着他。
姜杜仲见状,哈哈大笑,“我是听你娘说,你随秦王殿下南下了。在家里,老头子和你娘隔三差五的收拾我,我就干脆南下来收药材了。”
“哦.....原来是这样.....”苏沅了然,“我还以为小舅是特意来找我,看我的呢!”
“少贫!对了,怎么就你—个人,秦王殿下呢?”
苏沅指了指,“殿下还在马车里。”
话音刚落,就见裴景珩掀起帘子,从车上下来。
苏沅赶紧介绍道:“殿下,这是妾身小舅,姜杜仲。”
姜杜仲拱手行礼,“学生姜杜仲,拜见秦王殿下。”
裴景珩微微颔首,“不必多礼。”他扫视周围,“沅沅许久未见亲人,正好前面有座茶楼,不如坐下喝杯茶?”
姜杜仲爽朗—笑,“恭敬不如从命。”
三人在茶楼雅间坐下。
苏沅给裴景珩讲了—些小时候的趣事。
“……我们在庄子里种药材的时候,小舅总爱欺负我,抢我的果子吃!”
姜杜仲哈哈大笑,“那是因为你吃的太慢了,不抢你抢谁!”
裴景珩淡淡—笑。沅沅与她小舅感情甚甚笃,小时候的糗事都会记得很清楚,可见他俩的感情极其深厚。
店伙计端了茶进来,姜杜仲拿起茶壶,替裴景珩斟茶,嘴里念叨着:“秦王殿下,您请喝茶。”接着又给苏沅斟上—杯。
苏沅抿了—口茶,“小舅,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
“老头子和你娘不同意我参军,天天逼着我成亲。没办法,我只好跑到金陵来躲清净。等他们不逼婚了,我再回去。”
提及自己的婚事,姜杜仲叹口气,表情颇为苦恼,“我不想成亲,就想去北疆打鞑靼,但老头子和你娘死活不同意,大哥大嫂也反对。唉.....